楼枯坐干等一整天都不得见。后来在一次皇室宴请中终于见了镇国侯的面,没料到这唐渊却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夸赞二皇子的武艺,对他提都不提,似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爱屋及乌,恨屋同样及乌,大皇子虽然不屑于对付唐逍,但被徐惜这么一哭一闹,也就不自觉地开始讨厌唐逍了。
“殿下对这些人太过于仁慈,徐家都快被他们灭了……”徐惜明显对大皇子的回复不是很满意,仍然不停地哭着。
大皇子紧闭着双眼,对徐惜后面说的话充耳不闻,心里却是更加烦燥了起来。
……
宜蘭城。
蘭王府的酒宴已经摆了起来,唐逍和七皇子朱宇成了蘭王朱贤最为尊贵的客人,宴席上觥筹交错,宾主把酒言欢,蘭王也当众宣布了把宜蘭郡主许配给唐逍的事情。
此次随队出行的御林军统领方戟虽对此事颇感意外,但也象征性地向蘭王和唐逍表示了一下祝贺,蘭王也在向方戟及一干御林军头领们敬酒的时候嘱托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在军训时多多照顾唐逍。
方戟为人极其傲慢,朋友很少,但和蘭王、七皇子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这次意然的结亲事件,倒是又把几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几分。蘭王要他照顾唐逍,他自然也会给蘭王几分面子。
唐逍向蘭王讨亲的最初目的,只是想气气那宜蘭郡主,事情不成也恶心恶心她,没料到这个便宜岳丈倒还真答应了下来,而且立刻对他关怀备至,唐逍心里倒也真的认下了这门亲事。
宜蘭郡主没有出现在宴席上,唐逍猜测她现在多半正极度郁闷着躲在什么地方哭,一想到这个想杀自己的凶神恶煞现在那惨凄凄的模样儿,唐逍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宜蘭郡主现在确实是在哭,哭得是昏天黑地,旁边的翊台公主怎么劝都劝不住。
“如果父王一定要我嫁给那个小淫贼,我就去死!”宜蘭郡主哭的嗓子都哑了,她现在心中极度悔恨,一想到唐逍那得意的神情,以及未来要和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她就郁闷得想撞墙。
“他最近好象很热衷于武学,淫倒是不怎么淫了……”翊台公主实事求是地向宜蘭郡主说了一下。
“你干嘛替他说话?”宜蘭郡主很纳闷地看着翊台公主,上一次去皇宫找她,她哭得比自己还要凶,甚至几次提到要自尽以抗婚,怎么着快么快就妥协了?
“不是啊……这个……唉……”翊台公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他!”宜蘭郡主很有些抓狂地大叫了起来。
她原本是为了翊台公主才出这个头,结果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给搭进去了,偏偏翊台公主却一点儿也不领情,从始到终都默不作声,好象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
“他倒不是看上你了,主要是你惹恼了他,所以他才向蘭王求亲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你。”翊台公主听到宜蘭郡主骂唐逍是癞蛤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不高兴,索性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恶心我?你说他就是想恶心我才向我父王提的亲?”宜蘭郡主听到翊台公主的话,体会出她话里的含意之后,比起先前更加抓狂了,被不喜欢的人强行求亲,这件事固然很恶心,但是对方求亲时压根就对自己没兴趣,却是一件让人更加难以接受的事情。
“是啊。”翊台公主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现在的唐逍她根本看不懂,他这两天看向她的目光中,根本没有任何那方面的含意,就象一夜之间对她没了兴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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