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奥比岛上,强占了奥比岛原住民的土地,对这些原住民,也就是大溟朝眼中的山贼、蛮夷们来说,大溟朝对于他们,就象满州人对于大溟朝一样。
……花莲城天香楼。
一群男子每人怀中搂一美女,酒桌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哈哈哈哈,祝贺林将军升任大统领一职,来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一个名叫洪康的都尉举起杯子站起身来。
“只是临时大统领,临时的。”被围簇在酒桌上席的林贵微微颌首,似是谦虚,实则一脸的得意之色。
“林将军的兄长乃我大溟朝神武大将军,此番回到台京城必受到重用,说不定很快就封侯了呢!林将军才高八斗、武功盖世,升任花莲大统领之职还不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愿永远追随林将军左右!”洪康身边的另一名男子也站起了身来,他是洪康的弟弟洪修,是凤林镇驻军四校尉之一。
“客气了,我林某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家兄弟?来吧!在座诸君,我们先饮了此杯!”林贵也站起了身来,在周围一片马屁声中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听说林将军高升了,老夫特来道喜啊!”天香楼的老板曲良带着两坛上好的花清酒走了进来,并着人把酒坛打了开来,包房中立刻酒香四溢。
“同喜同喜!”在座的人都是天香楼的常客,也都认得这位曲老板。
“把酒给各位爷斟上,香儿、桂儿,你们几个可要把几位爷招呼好了!”曲良堆着一脸奉迎的笑来到林贵身边,并亲自给他斟满了酒。
给在座所有人敬完酒之后,曲良一边口里客气着,一边躬着身子一步一步地退出了包房。林贵,现在是花莲城炙手可热的人物,曲良在花莲城做生意,当然要把林贵侍侯好了才行。
……“曲爷,出事了!”曲良刚退出林贵的包房不久,一名天香楼的护院就跑过来向他汇报了一声。
“出什么事了?”曲良皱起了眉头。
“上次老张头欠我们十两银子赌债一直不还,我们不是把他那闺女给抢来天香楼抵赌债吗?”
“怎么了?这件事还要我过问吗?”
“唉……是这样的,刚才一位有钱的爷把她点了,酒喝多后把她弄去房里办了,可能用了些强,没想到这女娃子性子这么烈,居然趁着客人不注意,一头在墙上撞死了!”
“怎么不看紧些?她死了事小,几位军爷正在这里喝酒,坏了几位军爷的雅兴你担当得起吗?赶快让人把她处理了,再给那老张头打发二两银子,尽量别声张出去。”曲良很不高兴地回了那护院几句。
“问题是那老张头正好找过来了,还筹了十两银子过来赎人,说他那闺女才十三岁。大溟朝律法规定,不满十四岁的女子不允许出现在风月场所,万一这件事捅出去了闹大了会很麻烦,刚才他硬闯进后面的客房,已经发现了他闺女的尸体,正在那里哭闹呢,从现在的情况看,二两银子肯定打发他不住。”
“不满十四岁弄过来干嘛?这不给我惹事吗?”曲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溟朝不禁风月场所,但对强制未满十四岁的少女卖~淫~的,处罚相当严厉,要么被罚得倾家荡产,要么关进大牢,甚至判死罪。
“当时没看出来啊!曲爷你有所不知,他家那闺女发育很早,十三岁看着就象十五、六岁一样,抢过来的时候也忘了细查她年龄了……”
“那老张头闹得很凶吗?”曲良摆了摆手,接着问了一句。
“是啊,他说没有一千两银子决不罢休,要去告官,甚至还要去台京城上~访。”
“搞邪了!居然敢威胁我!”曲良不由得大怒,片刻之后他冷静了下来,沉声向那护院问了一句:“老张头家里好象没别的什么人了吧?”
“嗯,就他们父女二人。”
“好好好,那我们就老方法处置,把事情给我办利索了!不然以这赌棍的作风,这一次就算给他一千两,下一次他还会再找来的!”曲良说着就从身上取出一碇银子交到了护院手中。
“曲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护院手里摸着那银碇,心里乐开了花。老办法处置,当然是乱棍打死,抛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