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什么人?”突然被郎飞提起,一老一少两个狱卒顿时清醒过来,待挣扎无果后,立刻面色惶恐的问道。
郎飞摇摇头,答非所问的道:“我且问你二人,这大牢内的狱司何在?”[]
闻得郎飞之言,俩狱卒相视一眼后,支支吾吾不敢明言。
“嘿嘿,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此话,郎飞抽手取出冰鲸钢锋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不知是被他的话所慑,还是受钢锋上散发的冻气影响,俩狱卒中年轻的一人寒战连连,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石墙一侧的昏暗甬道。
见此,郎飞扭头仔细了甬道一眼,接着将两狱卒放下,指着甬道道:“前行带路,记得莫要耍花样,否则小爷的钢锋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那年轻的狱卒哪见过这等场面,额上冷汗留了一脸,忙躬身转向,头前而行。
俩狱卒当先走入甬道,郎飞三人动身跟上,行过十数米来至一石室跟前,年轻狱卒回身对郎飞指指石室,道:“两位好汉,狱司大人就在里面。”
郎飞点点头,接着指指年轻狱卒,又指指身前石门。
年轻狱卒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苦着一张脸,抬手敲了敲石门:“狱司大人,张大求见。”
“狱司大人,张大求见。”
“……”
在郎飞的示意下,年轻狱卒一连敲了数次,又等片刻后,石室内这才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张大,也不这是什么时候,不是早就吩咐过你,不要擅自打扰本官休息吗?”
“这个……狱司大人,张大乃是有要事通禀,还望莫怪。”
“要事?等着。”接着石室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穿衣之声。
片刻后,在听得一阵脚步声后,室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了。
“你……”一个身穿睡服,塌鼻吊眉的中年男人刚刚露头,紧接着,一柄泛着寒意的细剑便出现在他额头三寸之处。
“别多话,进去,否则立刻让你血溅五步。”
闻得细剑主人之话,中年男人哆哆嗦嗦的举起双手,步伐有些凌乱的退入室内。
“你们也进去。”待将两个狱卒也赶入后,郎飞三人同样迈步走进石室。
“你是这千阳大牢狱司?”
中年男人不敢怠慢,忙点头道:“不才正是,不知好汉怎么称呼?所为何事而来?”
“这里没你问的份,你只需回答我的话便可。”
中年狱司被郎飞一声呵斥,顿时不敢再言,只是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散发着缕缕冷气的冰鲸钢锋。
“我问你,你在这千阳大牢职司几年?”
“啊……啊?”中年狱司的注意力都被钢锋吸引,根本未听清郎飞之言。
“我问你干这狱司的工作几年了?”气急之下,郎飞一擎钢锋,一下虚点在他的额头。
冷汗在中年狱司的额头冒出,眨眼间便被钢锋冷气凝结成霜。如此情势下,他可不敢再走神,赶忙开口作答:“回……回好汉,不……不才任职狱司,已……已十数年有余。”
“那便好,我且问你,你可记得七年前冤死于千阳大牢之内的欧阳牧的尸身是如何处置的?”
中年狱司听得郎飞之言,沉吟半晌后突然脸色大变,接着狂摇其头,大叫道:“下官不知,下官不知。”
见他露出此等表情,郎飞料定其中定有隐情,只是面临钢锋的威胁他仍旧不肯吐露实言,倒让郎飞觉得有几分棘手。
“这狱司嘴硬,来还需从别处着手。”
心中转过一个念头,郎飞侧身向两个狱卒,接着开口道:“你们可知我刚才所说的欧阳牧埋骨之地?”
最先说话的是年轻狱卒,只见他轻摇了下头,茫然道:“好汉,小的才在这千阳大牢当值不足一年,七年前的事,小的的确不知。”
眼见他的表情不似作假,郎飞又转眼瞧往年长狱卒。
“好汉,小老儿年迈脑衰,别说七年前,就是两年前发生之事,小老二也大都记不得了。”
“这老东西的话不尽言实。”沉吟片刻,郎飞心中突然得了一个计较。在权衡一番后他转头向着朱罡列低声吩咐了几句。
“嗯,放心吧。”待郎飞话罢,朱罡列点点头,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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