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苏急了,扑过去,两人打闹成一团。
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
像是给炎热的天气注入了一丝凉爽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陈猛正笑吟吟的看着,大哥大响了,一看是展露儿的办公室,顿时笑脸僵住,边走向一边边接电话,“什么事?”
“老公,咱妈刚才给我打电话,非要让我回家住,怎么办?”展露儿说。
“你怎么跟我妈说的?”
“我说看你的意思。”
“……”
陈猛暗叹一声,前世的时候,都说娶了媳妇儿,男人就要受夹板气。
还不信。
现在信了,一个是妈,一个是媳妇儿,当真为难,“要不这样吧,周末回来住,平时就住城里,你觉得怎么样?”
“老公,我这工作性质又没有周末,你看这样行吗,要是周末不忙,我就回去住,要是忙的话,就住城里。”展露儿说。
“到时候再看吧。”
陈猛挂了电话。
紧跟着,大哥大又响了。
他以为又是展露儿打来的,心情瞬间烦躁起来,“又有什么事儿?”
“陈总,是我。”
“是毛霸啊,情况怎么样了?”
“跟您猜的一样,马翔派车接应了金淦,正往邻省开去。”
“你确定?”陈猛精神一震。
“我亲眼看到金淦下车吃饭,这厮倒是一点也不紧张,一路游山玩水,逍遥自在。”毛霸说。
“他当然不紧张,天塌下来有马家顶着,再说,到现在庞闻天都没有任何动静,这厮估计觉得,农机厂这件事儿就此过去了。”陈猛冷笑。
“现在怎么办?”
“继续跟着,等庞闻天的消息。”陈猛吩咐。
“事情都爆了,省里市里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不知他们怎么想的。”毛霸说。
“他们的想法很龌龊,无非就是农机厂的事儿爆了,若是闹的不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姓金的跑。若是闹得大,缓个一天两天的,再抓姓金的,给他时间跑路,这样既不得罪马怀明,也能给工人们一个交代,不是我不抓,是他跑的快,明白了吗。”陈猛冷笑。
“是很龌龊,都说我们混社会的黑,权利场的人更黑。”毛霸唏嘘。
“人家这不叫黑,叫权衡利弊。”
陈猛对这些事,看的十分通透。
这也是他不愿意跟,庞闻天走的太近的原因。
但是,有些事真的无法避免。
就拿祥泰公寓项目来说,里边儿安插了多少机关里的关系户。
他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马国邦的办公室。
庞闻天脸色铁青,“你是说展建国跑了?”
“对,打他电话关机,问了展家属下,都说不知道去哪了。”马国邦说。
“肯定是知道金淦跑了,他怕承担责任,也跑了,陈小子还说,展建国不会跑,已经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连这小子也被骗了。”
庞闻天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现在问题越来越偏离他预想的局面。
金淦跑路,是正常的。
连展建国也跑了,那就没人背黑锅了,怎么给工人一个交代?
“不行,我得立刻跟杜师商量一下。”这么大篓子,庞闻天做不了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