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脆,应该是被水浇的感冒了。
正好这个时候走到楚连生的身边,这货还在研究着摄像机中的画面,只是觉得后心一凉,直觉告诉他要不好。
下一瞬,一个巴掌就呼到了他的肩膀上,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猜到了来人是谁。
是谁把褚横这个祸害给带来了?
“你怎么来了?”楚连生一脸的不爽,眼角余光却是见到有人把他的男主角给抱走了,立时便站起身想要追过去。
“哎哎,你谁啊你,快把苏禹晨放下!你们也是,快拦人啊!”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我亲爱的弟弟。”褚横边说着边伸出脚来绊住了楚连生,又在他即将跌倒的时候一把将人给抱进怀中。
楚连生脸上的温和笑意不再,抬脚就要踹人,却又是被熟知他动作的褚横给用力夹住动弹不得。
两个人之间的动作简直不要太暧昧。
“啊!”一个场务不由得被这副场景给刺激得惊叫了一声,一下子便惊醒了楚连生,低头用力咬上褚横抓着自己的胳膊。
我楚导演的尊严与英名啊,都被这个混蛋给毁了。
这个褚横自然是秦焕琛给带来的,电影节见面时根本没怎么看楚连生的脸就浇上了一杯酒,后来在自家宝贝的微微上面看到两个人的合影,才意识到这个楚导演就是从前总跟褚横做对结果反被收拾的小子。
自家宝贝拍电影以来就没受过什么苦,这还是头一次跟自己诉苦,秦焕琛心疼得不得了。
虽然嘴上没说出多么感人的甜言蜜语,但行动上却是直接把那个什么楚连生的克星给招来为自家宝贝报仇雪恨来了。
苏禹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秦焕琛的怀中,手上粘着胶带像是刚刚打完点滴的样子。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苏禹晨张了张嘴,刚想要水,一根吸管就已经被送到了口中。
额头被人用温热的大手覆住,紧跟着一只手就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伸进了病号服之中,一根并不冰凉的体温计被插-到了腋下。
吸管被拿开,苏禹晨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们现在在医院,你发烧感冒刚打过点滴,跟剧组请过假了。”
秦焕琛的声音放得很低,听起来很温柔的样子,苏禹晨不由得伸出手去揽住了他硬邦邦的腰身。
一点都不舒服,苏禹晨撇了撇嘴,可是却很安心。苏禹晨趴在秦焕琛月匈前听心跳声。
诶,自家宝贝越来越粘人真是种甜蜜的烦恼呢。
秦焕琛故作无奈的模样却是掩饰不过唇边的笑意,伸手回握住苏禹晨的手,另一手取出温度计认真地看了起来。
恩,已经不烧了。
将体温计放在一边,大手抚上自家宝贝尖尖的下巴,想起那个把宝贝害成如此模样的人,周身的气压不由得又低了下去,非得想个法子好好地整治整治他不可。
比如将他俩给生米煮成了熟饭。
敲门声响起,紧跟着花文的脑袋就露出了出来。
秦焕琛第一时间将被子拉上去,把自家宝贝给盖得严严实实的,之后才瞪了那总是坏人好事的花文一眼。
花文抖了抖身子,将手中带着的粥和小笼包晃了晃,刻意拉起个笑容小声地道:“我是来给你们送吃的的。”
苏禹晨被严严实实地裹着,只露出个小脑袋来,听闻吃的连个字本来还无神耷拉着的眼睛却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快拿过来拿过来,饿死我了。”
一开口那些形象神马的立时就没了,秦焕琛却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就觉得自家宝贝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眼巴巴地等着自己投喂的时候。
“这口你吃。”苏禹晨别过脸躲开了秦焕琛喂过来的勺子。
秦焕琛眉头微皱,“吃不下了?”
“有花生。”苏禹晨耳尖微红地道:“你爱吃的。”
秦焕琛眉头舒张唇角也舒展,轻声道:“你不是也爱吃吗?一起。”
说着便以高难度的动作含住了一颗花生,放下粥俯身凑到了苏禹晨的唇前,动了动示意他张嘴。
苏禹晨艰难地咬住另一半,说是咬花生倒不如说亲吻,两个人很快就明目张胆地做起了亲吻这种正当事儿。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神马?
花文一脸忧伤地默默转身,轻手轻脚地出门之后再带上门,明明有男人可自家男人却总有事不能陪在自己身边还要看着别人秀恩爱的痛苦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