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异能力的魏尔伦自成一派,月光照在他身上,充满了孤寂。
平息了下自己的气息,希遥对着那道人影道:“我并非要探索你们的国家机密,只是作为一个学生,朋友,我只想知道自己的老师埋骨何处。”
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尾音甚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魏尔伦,请你告诉我,阿蒂尔老师到底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要知道!”
对于她的纠缠,魏尔伦有些不耐烦了,现在整层楼的人都醒了,那些隐射来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像只猴子。
“你知道了又如何,所谓埋骨之所,埋葬的不过是一具腐朽的尸体,就算你去见到了又如何,你要把那片废墟当成墓地吗?”
他的声音愈发淡漠,“还是说你已经软弱到需要一个地方来寄托你的哀思了?”
“魏尔伦。”希遥猛的攥紧拳头,说话声音不高,但却是一字一字的吐出来的,“阿蒂尔老师去世后,你想过他吗?”
魏尔伦神情一顿,眼中难得闪过丝茫然,随后又立刻隐去,迅速的道:“我自然想过,他可是我唯一的搭档。”
他这位搭档一直立志于让他体会“爱”,在他去世后,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了,他有获得吗?
后来他确定,有的!
他亲手杀死了他时,他的确感觉到了爱,从今以后他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爱,他也不用在他和国家之间选择了。
他将他的爱人永远留在了最美的年华。
满足?还有那深藏的憎恨?
希遥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上一次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是什么时候?
“黑暗沉寂的波浪上安睡着群星,
洁白的奥菲利亚像一朵盛大的百合随风舞动;
枕着长长的纱巾,缓缓的漂着……”
“你居然还记这首诗?”这首随口之作,他都快忘了。
希遥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那首诗,那个时候她以为她看错了魏尔伦眼底的冷漠,以为世上再也不会有比他们灵魂更为契合的人。
现在她没看错,那真的是满足和憎恨!
寒意瞬间爬满她全身!
老师,你爱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竟然会为你的死感到满足?那么他又在憎恨什么?他自己吗?
咒力乱窜的疼痛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现在看来阿蒂尔老师的死果然有问题。
“你是阿蒂尔的学生?”旁边一个温润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记得阿蒂尔跟他说过,太阳号那次任务,他给塞万提斯那个养女当了几天家庭教师,就是这丫头!
“卢梭先生,道尔叔叔。”塞万提斯率先同他们打了个声招呼。
“道尔阁下起的可真早啊!”
柯南·道尔笑道:“哈哈,这动静,我想睡也睡不着啊!”
有什么事儿你们自己关起门儿来说,别在这里吵吵。
卢梭抬了抬眼皮,看了眼这满是哈欠的老狐狸,“你们几个混小子没听见吗?吵到别人休息了,还不进来!”说完转身便踏进了房门。
“关于阿迪蒂尔的死,米格尔,你小子也暗中调查过吧!”
塞万提斯神经一下子绷紧,“是,卢梭先生,我私底下调查过,阿蒂尔是我的挚友,我知道他出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你们派给他的任务,我无意试探你们国家的任务,但我必须弄清楚我的好友是怎么死的。”
卢梭眼中闪过一丝只有慰,但还是得警告一下这臭小子,别什么消息都去探索,不然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两难的境界,“那么,现在看来你没告诉她了!”
“我……”塞万提斯哑言。
“好吧,你不方便说,我来说吧!我也没想到,阿蒂尔会栽在远东那个小国上,尸骨无存,连我这个老师都没见到最后一面。”
魏尔伦之前所谓的国家机密,就这样被卢梭随口说了出来,至于日本那边得到消息,那又如何,他说的是远东小国,可没指名道姓说他们日本。
就算日本知道了又如何,卢梭温和的双眼中锐利一闪而过,他们敢来找法国麻烦吗?他们配找过来吗?
希遥一时没反应过来,远东小国,哪个远东小国?欧洲指的远东小国……日本吗?
阿蒂尔是死在日本?
希遥猛的抬头看向魏尔伦,便听见魏尔伦开口道:“阿蒂尔离开到今天,四个月零三天,共一百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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