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窥视这场战斗的人并不少,菲茨杰拉德和游轮的负责人都是在战斗平息后才匆匆上了最顶层的。
噗!忍住忍住不能笑,可他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画面,菲茨杰拉德实在没收住脸上的表情。
塞万提斯黑着脸瞪了眼菲兹杰拉德,周身的气压更低了,要劈也劈魏尔伦啊,干嘛连他一起劈,这下好了,这头发也不知道用多少发胶才压的下去。
菲兹杰拉德同那位主管一起见过礼后,随手理了下衣服,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潇洒,“boss,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希遥无精打采的冲他点了点头。
旭日已升,威廉·莎士比亚迎着第一缕光,咏叹般的道:“置身阳光中总人让人身心愉悦!”
“诸位,架也打了,拍卖会也结束了,欢迎诸位之后再来英国旅游。”
言下之意,你们现在可以滚了。
希遥道:“抱歉,莎士比亚先生,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尽管没有逮到羂索,但英国终究给了他们方便,否则在钟塔侍从的监视下,他们也不可能找到那么多人。
“小希遥,英国既然赶人了,要不要去法国看看!”这么好的苗子,留在日本可惜了。卢梭略带伤感的道:“不想去看看阿蒂尔的家乡吗?”
魏尔伦闻言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老,老师的家乡!”本就伤心的希遥,立马变得要哭不哭了,眼底积蓄的泪水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来了,“卢梭先生,我很想去阿迪老师的家乡看看,但,但我现在更想回日本看看,看看,看看……”她咬着嘴唇,愣是没说完最后的话。
塞万提斯、安徒生和禅院甚尔的神情立马微妙了起来,丫头\/小鬼,在干嘛?
狐狸杰更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唉,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别哭了,小丫头,去看看也好。”年纪大了,自觉心软的卢梭拿着手帕无奈的给希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
“对,对不起,卢授先生,我,我一时没忍住。虽然我和阿迪尔老师只相处了两个月,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师和朋友,我我一想起来……我就我就忍不住!”哽咽的声音说着说着眼泪似乎又要流下来了。
“当初在阿……”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不说了,待会儿你又哭鼻子了。”卢梭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揉了揉希遥的小脑袋,犹如一位敦厚的长辈:“这天都大亮了,你身上有伤,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记得吃早饭,饮食不规律,小心以后遭罪哦!”
……
一辆辆豪车停在游轮边,卢梭上车之前,希遥眼神纠结的叫住了他,手不停的搅动着衣角,最后似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般道:“卢梭先生,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失礼,也会让你有些为难,但,但是我和阿迪尔老师只相处了两个月,而您和他却相处了十几年,我想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老师的事,请你成全。”
希遥哽咽着道:“我以前知道老师身份特殊,所以什么都没问,但没想到……呜呜呜,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她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如果……如果让您感到为难,您就当我没问好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这么爱哭!”卢梭叹息了声,幽深的目光穿过海岸,一个黑发青年张扬的说着什么。
卢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的学生,法兰西的骄傲啊!
“上来吧,阿蒂尔可没少跟我提起你,说他收到一个有趣的学生,可他可没说他这个学生这么爱哭!”
另一辆车旁的禅院甚尔看着又开始哭哭啼啼的希遥,泛起了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这臭丫头又打什么主意?
禅院甚尔摩擦的下巴盯着卷成一团的狐狸杰,这小子这身皮毛,倒是上等货。
危险,炸毛的狐狸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狐身就已经窜到了副驾。
“嗯哼?”
狐狸杰尴尬的转过头,禅院甚尔正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嗷~
禅院甚尔这心情一看就不好,狐狸杰将头埋在身子下,稳如泰山,归然不动,副驾也挺好的,至于其他的……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阿遥!”山间海看着上车的希遥欲言又止,一只手握住希遥的的手,手指无意间插入了自己的指缝,看起来很是像十指相扣,“别哭了,你的伤……阿遥,我要跟你一起。”安慰他人的小孩一脸的害怕,“不然你吐血了怎么办?我害怕!”
山间海蔚蓝双眼积蓄了满满的泪水,睫毛一颤,泪珠子就要掉下来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卢梭:“……”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爱哭?这么会哭了?
算了,一个也是坐,两个也是坐,“……你也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