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每天都做的事能比得上的。
她笑嘻嘻的道:“我们明天没课,不急。”
“明天没课?”毕尔斯一副你尽管瞎掰,信了算我输的模样。
“我记得明天是星期五吧,你们国家星期五不上课。”
希遥:“……这个不重要。”
“哦,不重要啊!要不我打电话给你,让你跟你老爸聊聊?”毕尔斯掏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做势就要按!
希遥:“……”一把抢过来,重新塞进他兜里,“现在他那儿正深夜呢,老人家睡个好觉多不容易,万一被吵醒了睡不着失眠掉头发怎么办?那简还不得嫌弃死他。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毕尔斯:“……”
失策啊,他刚才怎么没把这段给录下来。
这一幕让老头儿那欲哭无泪的心总算堵的不那么厉害了,看来无论多强,只要是学生,对上学这件事儿都挺抗拒的。
“行了,我也不和你扯了,天色也不早了,先去看看那位老人家的心脏有没有好一点儿!”毕尔斯起身,大步跨出的别墅。
山间海附在希遥耳边,问道:“阿遥,我们是回去还是?”意思不言而喻。
希遥抱起呼呼大睡的小土猫,一脸的兴奋,这故事都要结尾了,不去凑个热闹,是要将遗憾留到明年吗?
风流云散,玄月新挂,葱绿的翠竹沿着屋檐有序的生长着,蝉鸣蛙叫不绝。
大开的侘茶室内,真田弦右卫独自坐在其中,短窗外的惊鹿伴着潺潺,鼓尾于片石,时光是在这里放慢的脚步。
他望着月光投下的倒影不知在想什么?
但很快,清明却略显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父亲,「神无」回来了!”男子侧身,露出来拿着刀的毕尔斯,一脸激动。
真田弦右卫却没有看他,而是拿起了矮几上的怀表,看着这个时间叹了声。伯利克说的不错,他的外孙确实无需人担心。
“真田先生,我外祖父让我代他向您问好。”毕尔斯微微欠身后,将刀放在了矮茶几的刀架上。
伯利克·迈尔斯·索尔,真田弦右卫直暗嚼着个名字。
毕尔斯淡淡的道:“五十年的约定到此结束。”
桌上的怀表几乎同时响起了悠扬的音乐。
关掉这段等待50年的提醒,真田弦右卫刷的拔出「神无」,薄如蝉翼的刀身在灯光下寒光凛冽,当他拿着刀身微动时,奇异的光芒从刀身闪过。
五条悟将墨镜微微下拉,六眼倒映着整个刀身,迟迟未移开!
“神无吗?还真是个好名字。”
嗯?没听清的夏油杰瞅了他眼,这嘀嘀咕咕的说啥呢?
真田弦右卫细细摩擦着刀身,眼底各种情绪交织,久别重逢的熟悉感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冰凉的触感将他拉回了五十年前,一切的一切在他脑中不断沉浮,咖啡馆,剑道场中,辩论赛时,兄长与伯利克的身影不断交织,他们的心心相惜,他们的针锋相……最后两不相见,背道而驰。
一切的一切,定格在了兄长抑郁而终的脸上。
闭了闭眼,好半晌,真田弦右卫才重新将刀放回刀架上。
“是啊,五十年的约定到此结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模样的孩子,他感慨道:“……你和你外祖父年轻的时候很像。”同样的骄傲,同样的小心眼儿。
毕尔斯一哽,他外祖父是英俊,但他的身材却属于爆表的那种,和他更是天差地远,怎么可能像!
“您与外祖父近三十年不见,大约是记错了。”毕尔斯似笑非笑的道:“我的外貌随了我母亲,与我外祖父可半点不像。”
真田弦右卫笑着摇了摇头,这下更像了。随后他向着夏油杰微微躬身,“夏油君,麻烦你了。”
夏油杰连忙回礼,“您客气了。”
“坐吧!”
落座后,真田弦右卫问起了他外祖父近年的情况?
毕尔斯也客气的回答着。
听着无聊的希遥捅了一下右边的五条悟,这都跟了他们几个小时,今天这么闲?
五条悟却看向毕尔斯咧嘴一笑,“他很强!”
希遥明白了,这是手痒了啊,怪不得这么有耐心跟着他们,看来是打算在他处理完私事后邀战啊!
“那你祈祷一下祖宗保佑他有空吧!”
五条悟歪头,不明所以,道:“求祖宗保佑?你确定不是求祖宗诅咒?”
“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的祖宗是菅原道真,四大怨灵之首。”这歉道得毫无诚意。
“小希遥,我觉得我会输?”五条悟满脸控诉,眼中的战意却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