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顺这几天的心情,既惬意又焦虑。
惬意的是,由于被自己告上法庭,女儿刘茵不得不和他再度联系起来,他就用在监狱里学到的法律知识,连忽悠带恐吓的,让自己那个原本就柔弱胆小的女儿,对打赢官司不抱什么信心了。
而且他还用自己的无赖和无耻,告诉这个曾被自己欺凌了多年的女儿,如果把他逼急了,他不介意到处宣扬当初是如何对女儿施展暴行的!
反正现在的人都无聊的很,人言可畏,只要他一宣扬出去,就会被那些无聊透顶的人脑补成各种段子,到时候刘茵真的就不用做人了。
因此,刘茵近来的抵触情绪也有些减弱,似乎有些认命了。
这让刘得顺这个老混蛋非常满意,他研究过赡养方面的法律法规,觉得除非自己这个女儿豁出脸来不要,把某些事情当着法官的面抖搂出来,否则自己绝对会胜诉,到时候又能让女儿女婿物质上赡养他,还能和自己那娇柔的女儿重新生活在一起。
届时自己再威逼恐吓一下,想要重温十几年前的兽父旧梦,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甚至自己那个粉雕玉琢的外孙女,只要长得稍微大一些了,也不是没有机会啊,嘿嘿。
刘得顺甚至现在就想好了,自己到时候一定要吸取十几年前只顾发泄***没有顾忌安全措施的,结果让闺女怀孕了被人告发的教训,一旦故技重施,就要采取好措施,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而他焦急的是,办理这个案子的法庭庭长,似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成见,先是拿诉讼费来卡自己,似乎是吃准了自己这个名声狼藉的人借不来钱告状。
哼,这个毛都没长全的法官也太幼稚了,我在村里借不来钱,我不能到城里去乞讨么?城里的人太好骗了,才几天的功夫就乞讨了近千块!
刘得顺一想起江宫平看见他掏出诉讼费时的表情,就想笑。
可是江宫平居然把开庭的日子拖得那么久,这让一直担心夜长梦多的刘得顺感到有些焦虑。
不过也没什么,就算这个庭长在精神赡养方面判决自己败诉,还有二审么,自己还可以装成一个悔改了的可怜老汉子到处上访,届时由不得自己女儿和法庭不就范啊。
想到这里,刘得顺心里又美滋滋起来,就忍不住去村头的小卖铺买了瓶酒和一点小菜,晚上在自己那个茅坑一样的老宅子里美滋滋的吃喝起来。
一瓶小酒下肚,他感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奇怪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一瓶酒怎么能让五十多岁还龙精虎猛的自己产生如此的倦意呢?
可是倦意困意如潮水一般袭来,刘得顺连床都没来得及上,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随即鼾声大起。
在他的破房子外,江宫平带着口罩,眼中散发着蓝色的光芒,从阴影当中缓缓现出身形。
他脚下套着塑料袋,手上带着一次性手套,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刘得顺那破烂肮脏的小屋,皱着眉头伸出双手的食指,在刘得顺天灵盖,后脑勺上轻轻按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收回双手,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轻轻说道:“希望你做个好梦。”
然后江宫平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里...
刘得顺此时已经进入到梦乡当中。
他看见自己那一脸凄苦之色,颇具少妇魅力的女儿衣衫不整,双手抱膝,蜷缩在墙角,全身发抖地对他说道:“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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