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在场的老头看她的眼光很怪异,甚至还带着点惊恐。
难道是“她”曾经对他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会让一帮老爷爷面露惊恐之色。
不等端木亦尘回答她,坐在端木亦尘下座的第一个,看样子非常精神,也是一身正气的老头,蹭地站起来,对端木亦尘双手抱拳,躬身作揖,“老臣想起来了,出门的时候夫人让老臣收衣服,眼看这天就要下雨了,七王爷,老臣先行告退。”
端木亦尘不是这里的主人,自然不会挽留。
但是这理由……
迟静言发誓,她真的不想眼角抽搐的,只是在这个男人为尊的封建王朝,猛地看到这样一个妻管严,她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
她只是眼角抽搐那么短的时间,刚才还坐着不少人的前厅,转眼就只剩下端木亦尘和她两个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椅子,迟静言一头雾水。
就算她穿越后,没上辈子聪明了,至少也不笨吧。
她怎么会看不出这帮老头是被她吓走的。
貌似她没做什么吧。
端木亦尘一声轻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拉上她的手,“最先离开的是礼部尚书,你曾经把他老来得到的独子的腿给打断过。”
迟静言愣住,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显然是对他说的话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端木亦尘一挑眉,又说道:“第二个走的是户部尚书,你曾经搅黄了他娶第十五房小妾,而且还当众嚷嚷……”
迟静言追问:“我还嚷嚷过什么?”
“你说……”端木亦尘看迟静言焦急又好奇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如果他再强娶不心甘不情愿的女子回去做妾,就找人把他剪了。”
迟静言倒吸一口冷气。
好彪悍!
当真是太彪悍了!
原来的迟静言,居然这么彪悍。
端木亦尘像是吃饱了没事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后面几个老头为什么看到迟静言面露恐惧之色的事都告诉了她。
迟静言听得捂着胸口,抬头默默无语的看苍天。
苍天大概是看她可怜,亦默默无语的看着她。
太强悍了,太给力了!
原来的那个迟静言不仅打断过礼部尚书大人独子的腿,威胁过要剪掉户部尚书的某样东西,她还骗吏部尚书的夫人听信了她所谓用了之后,保证年轻二十岁的,所谓上等胭脂水粉,吏部尚书直接损失高达几千两。
她还去工部尚书小舅子开的赌坊赌博,就因为手气不好,她差点把赌场给砸了。
更甚至于,她那一天喝多了,女伴男装去了京城新开的*窟,搂着头牌,口口叫着心肝宝贝。
那个头牌,从来没有看到出手那么大方,却一点便宜都不占的客人,以为是天上掉下个大恩客。
恩客走后,她甚至开始为了她撂牌子,在红尘里翻滚的烟花女子,下定了决定要为她从良。
最后,还是老鸨带着她,偷偷的躲在将军府外面看到女装男扮的迟静言,这才挽救了一颗少女差一点点为爱没了自己的心。
乖乖,听到曾经还做过这么多“光荣事迹”,迟静言暗暗啧舌,她本以为嚣张跋扈已经是对原来那个迟静言不好的总结,原来……她的“盛名”还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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