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吗?”
“嗯。”端木亦尘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女人的‘作’往往是提醒男人的关注,引起男人重视的一种方式。”
迟静言想了想,对他竖起大拇指,“王爷,你就是聪明。”
端木亦尘抓住她的大拇指,连带着把她整只手都包裹进掌心,“言儿,正确理解了‘作’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刚才问我你作不作,是在用一种含蓄委婉的方式提醒我,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迟静言彻底愣住了,她这是在玩火*吗?
又想到上一次两个人,毫无任何间隙的亲密,两边的脸颊不由又飞上两片红霞。
在回去的路上,迟静言主动坦白了,下午在王府里的所作所为。
话说完后,她偷偷地观察了下端木亦尘的表情。
呃,神色没什么起伏,表情非常平静。
“王爷。”她犹豫了下,又开口,“我擅做主张,你不生气吧?”
说完后,不等端木亦尘开口,她又为自己辩解,“王爷,我那样做,其实是为了你好,你想啊,今天走的那五个女人,有三个是因为听我说遣散费很丰厚,还有两个则是心脏太脆弱,这样的女人留在你身边,除了浪费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作用。”
端木亦尘佯装沉思了一会,“这么说起来,我还要谢谢言儿。”
到底是心虚,迟静言赶走那些女人,的确有上面的因素,更大的却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她低头看脚,嗫嚅着嘴唇,轻声道:“为王爷节省每一文钱,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说的太言不由衷,迟静言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
随从早被端木亦尘遣走,两个人从“香馨楼”出来,就当是消食,慢慢的朝王府走去。
迟静言的脚步不大,速度也很慢,端木亦尘一直都在迁就着她。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也走到了王府。
才到王府大门口,一道黑影就如离弦的箭,直朝端木亦尘奔来。
这样的小把戏,迟静言在赶走那五个女人时,早就预料到了,所以……
陈婷看着截住她的那双手,再顺着手看到那张脸,恨得牙根直痒痒。
难道说是她以前仗着王爷的宠爱,太没把迟静言这个正妃放在眼里,她现在开始变本加厉的向她“讨债”。
迟静言朝外一甩手,陈婷差点没站稳,摇晃了几下,到底还是站稳了,她只瞪了迟静言一眼,就把视线飞快转移到端木亦尘身上。
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泪雨梨花,“王爷,您可算回来了,您一定要为妾身们做主啊!”
迟静言冷笑,果然是有点手段的女人,明明出发点只是为她自己,非拉上其他侧妃说话。
端木亦尘皱眉,有点不耐烦,“有什么事,回府再说,在这里哭哭啼啼成和体用!”
七王府的位置,闹中取静,这么大的动静,已经引得路人驻足旁观。
陈婷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心一横,索性跪着朝端木亦尘爬去,“王……”
跪下去的膝盖,才将将歪曲,王爷的“爷”尚未来得及说口,整个人都被人截住,毫无悬念,再次坏她好事的人,依然是迟静言。
这一次,是她用了好的力气才离开了迟静言的钳制。
毕竟跟在端木亦尘身边有段时间,她从他脸上看到了动怒,低声淬泣着,到底没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