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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迟静言啊,她还不知道花生红枣黄豆汤引起的效应,最最温情的时刻,她却开始大煞风景,看着某王爷,戳戳他的胸口,提意见,“尘爷,虽说你是王爷,也不能那么不讲道理的每一次都在上面吧?”
端木亦尘哭笑不得,停下某个动作,柔声反问:“那按照爱妃的意思呢?”
迟静言撇撇嘴,“就算是轮流坐庄,也该轮到臣妾在上面了吧。”
冷漠看到端木亦尘进屋,早早的就闪了,不然以他超于常人的耳力,不要说耳根子,连带着脖子都要通红。
面红耳赤后,难免又会感叹一句,王妃威武。
端木亦尘嘴角含笑,手微微一动,两个的位置发生变化,迟静言就处在她所希望的那个地方。
嗯,站得高果然看得远,也看得清,难怪中国的故人会写像“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样的诗。
不得不说,本就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端木亦尘,脸上渲染着红晕,真是人比花娇,看得迟静言是兽性大发。
看似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临到最后,她还是溃不成军,房间里,传出她一声尖叫,“端木亦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府的下人们捂着耳朵走得飞快,谨记王妃的交代,他们真的只做起了八卦的搬运工,把王妃那一声尖叫学得活灵活现。
王妃勇猛!
不知不觉,迟静言又被关上了属于褒义词的“勇猛。”
……
事毕,迟静言趴在端木亦尘胸口,小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眼睛很仔细的在观察他的表情。
据她还是现代那个检察官迟静言时,偶尔看过的小言小说上的描写,男人,包括一切雄性动物,在某件事上得到满足后,心情一般都会不错,这个时候绝对是提各种要求的时候。
现代的女人喜欢乘机问男人要钻戒,包包。
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想乘着端木亦尘心情还不错,主动承认错误。
“尘爷。”她低低开口,“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端木亦尘睁开眼睛看着她,“哦,什么事啊?要这么严肃。”
几个深呼吸间,她豁出去了,眼睛一闭,飞快说道:“我今天骗宫里来宣圣旨的公公说我怀孕了。”
一阵轻笑从头顶传来,迟静言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纳闷道:“你不生气?”
端木亦尘在她额头上亲了口,“我的言儿那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静言单手支在床上,看着他,刚要开口,端木亦尘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了,我们刚才不已经努力了吗?这说明啊,任重而道远,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能要辛苦爱妃了。”
迟静言听着也就听着了,以为他不过是随便说说,哪里想到,他说的辛苦她了,还真是辛苦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直到她确诊怀孕前,端木亦尘没有一天是放过她的,而且姿势多样,时间之久,令她咋舌。
有好几次,他一连做了好几天一夜N郎后,还要和她那啥啥啥,她着急了,生怕他那啥尽人亡,他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
……
迟静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还不知道圣旨的内容,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一五一十告诉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当她说林絮儿怀孕,端木亦尘的反应很奇怪。
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纳闷。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反正他的反应落在迟静言眼睛里,非常不舒服,拍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让一让,我要去洗澡了。”
端木亦尘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笑道:“言儿,你在吃醋?”
迟静言用力掰他的手,自欺欺人道:“我才不知醋呢。”
话虽这样说,不管是说话的口气,还是表现出来的动作,都明明白白告诉端木亦尘他的小妻子在吃醋。
很多事,当时不说清,只怕日后会引起更多的误会,端木亦尘把迟静言抱得更紧了,“言儿,还记得上次你质疑我在这方面是经历多了,还是自学成才,还记得我当时怎么告诉你的吗?”
迟静言歪着头想了想,点头,“我当然记得。”
端木亦尘解释他为什么在男女方面经验丰富(至少比她丰富),是生在皇宫,成年之后就会早教嬷嬷教授那些东西,而且……生长在皇宫里,有些时候,不想看到某些龌龊的事,不经意间还是会看到。
她只是不明白,端木亦尘告诉她的这些话,和他听林絮儿怀孕后,脸上的怪异表情有什么关系。
端木亦尘用力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吁出,像是把憋在心里快十年的闷气都吐出来,等他开口,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那你还记得上一次去‘莉绣衣庄’,听到谢丹丹说的,太医院院正最近忙着找什么民间神医吗?”
迟静言再次点头,当时她还把谢丹丹当成情敌,对她说的话,格外当心,更不要说,她当时用了太医院的死了丈夫的小妻的口吻来说那件事。
她也是个聪明人,电石火花间,她联想到端木亦尘说的,宫中有的那些龌龊的事。
瞪圆眼睛望着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对她点点头,“不错,太医院院正所寻访的民间神医,就是为了医治宫中那人的病。”
迟静言忘了她是怎么呵斥王府下人,八卦道:“宫里的皇帝到底有什么病啊?”
大轩朝医术最好的大夫,应该都在皇宫的太医院,为什么还要到民间去找大夫?
端木亦尘深深吐出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我十二岁那年回宫给父皇送寿辰贺礼,无意中看到……”
迟静言觉得,他看到的事,肯定很难堪,不然他不会表情这么纠结。
“你是不是看到端木亦元和太监正在做什么龌龊的事?”迟静言看他纠结着说不下去,主动朝下猜测。
如果真这样,端木亦元的口味好重哦,端木亦尘十儿岁那样,他不过十三岁吧。
端木亦尘有些惊讶地看着迟静言,“言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据他打探来的消息,迟静言虽出生就不被迟刚和韩蓝羽夫妇喜欢,到底也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姐,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迟静言心里暗道,本姑娘知道的比这多多了,上辈子,处理过的变态案子,也比端木亦元和太监变态多了。
她暂时还不想让端木亦尘,自从被人从湖里救起来了,这具身体就换了个全新的灵魂,岔开话题,“端木亦尘,他不是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了吗?你就是在皇宫长大的,应该知道很事,长在皇宫的孩子,的确比外面的孩子要早熟,也要与众不同点。”
端木亦尘没再开口,轻轻拍着迟静言的后背,思绪飞速朝后飘去。
那个太监,他认识,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他本来是想去阻止,被一同入宫的张翼拉走了。
张翼分析给他听,也许这是端木亦元希望得到父皇重视的另外一种手段。
那一次,他在宫里待了不过三天,有两天却看到了端木亦元和不同的太监,宫女,甚至和父皇的妃子……鬼混。
当时的端木亦尘对端木亦元的感觉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抢皇位的主要原因之一,既然他付出了那么多,那么看中那张龙椅,就让他坐上面好了。
迟静言听完后,冒出个疑惑,“尘爷,你做这么多铺垫,不会是想告诉我,端木亦元因为少年时就开始玩,玩得太过,把某个地方玩坏了,不举了吧?”
很多自诩大家闺秀,连想都不敢想的话,迟静言从来都没有忌讳,直接脱口而出。
好在端木亦尘已经习惯了,不然真会被她坦然道出的“不举”两个字给惊到。
端木亦尘有的时候真是拿自己的小妻子没办法,你说,看起来还是原来的那个人,怎么性情秉性完全不一样了。
“嗯。”端木亦尘点头,“这就是他为什么继位一年,后妃人数众多,却一直没有子嗣的原因。”
迟静言想起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尘爷,在女人的数量上,你就不要说了,和端木亦元比起来,你们兄弟俩是半斤八两,不差上下。”
端木亦尘嘀咕,“再多也不都被你赶走了吗?”
“端木亦尘!”迟静言大怒,“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不要我拿轿子再去帮你把那些女人抬回来?”
端木亦尘看她真生气了,忙赔笑脸,“我开玩笑的,本王精力有限,体力有限,喂饱爱妃一个已经很勉强了。”
“哼!”迟静言冷哼一声,他该有多谦虚啊,喂饱她一个很勉强,依她看是绰绰有余才是。
回归正题,迟静言又问端木亦尘,“不对啊,我听说端木亦元继位后,没有他的允许,其他男人是不准进入后宫的,那林絮儿怎么会怀孕的?”
迟静言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端木亦元为了掩饰他不举的事实,每天晚上反而要林絮儿侍寝。
侍寝的宫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个时候,端木亦元拿出一根新鲜的黄瓜……
唉,真是委屈了黄瓜,好好的一道菜,硬是被冠上了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