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身后,并没有言新的身影。
“老公,老公!”莫篱的声音越来越着急,不安,她一边叫着老公,一边三百六十度地找着言新的身影。
可是好都找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都没有找到言新的身影。
“老公,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你出来好不好?”莫篱跃上屋顶,转了一圈。
她以为跃上屋顶,视野开阔了,就可以看到言新,却仍然是没有看到言新的半个人影。
“砰!”就在莫篱跃上屋顶的时候,言海堂的大门,就突然关了起来,原本在言海堂大门外的丁伯,早已没有了踪影。
莫篱惊觉到自己是上当了,急忙俯身想要冲进言海堂,但是言海堂的八封阵已经重新设置,她根本就进不去。
“老公!”进不去的莫篱反而更开心。
这重新布上的八卦阵,恰恰就说明了,刚刚叫她的就是言新,不是她的幻听。
“老公,你知道是你,你都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言新的话,是质问,但更多的是委屈。
老公他太可恶了,明明一直在这言海堂,为什么不出来见她。
不求每天可以见到他,像以前那样,几天,或者是十几天让她见他一次就好。
这一次都几个月了,几个月不见他,她有轻微的脸盲,他要是再久一些,她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虽然记得他的味道,可是又得重新辨认他的脸,再一记熟悉他的脸。
言海堂内,并没有声音回答莫篱。
言新的味道很浓,很近,她知道他在。
“老公,你出来我见一面好不好,让我见一面就好,我想记住你的脸。”
“……”一墙之隔的言海堂,依然是一片安静。
“老公!”这一声老公,里面所含的思念之意,听着让人心悸。
真的好想念想念他呀。
想念他对她酷酷的样子,想想念他教训她的样子。
在她的记忆中,除了上一次言新对她稍有一些些的和言,其它的每下次都是恶狠狠的。
可即使是那个样子,她却是无比的想念。
想念他所有所有的一切。
“老公!”言新没有回答她,可是她仍然是一遍遍地叫着言新。
“老公!”
“老公!”
莫篱那一句句思念,委屈并带着丝丝哀怨的‘老公’,不停地从墙传来。
言海堂的弟子,这几个月来,在莫篱骚扰和威胁下,对莫篱既怕又恨。
现在听着她那一句句直钻人心的‘老公’两字,众人都不由得动容。
“唉!”言海堂内终于声音了,只是不是回话莫篱的话语,而是一声叹息声。
但是对于莫篱来说已经够了。
“老公!”莫篱兴奋地朝着言海堂冲过去,因为太过于兴奋,她已经忘了前面有言新亲自布下的八卦阵。
“唔!”一道痛苦的闷哼声传来,莫篱被重重地弹了出去。
被弹出去的莫篱,根本就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不适,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迅速朝着言海堂大门而去。
“莫篱!”莫篱才跑出没几步,言海堂里便传来言新的声音,“首先,我不是你老公,请我以后不要再叫我老公。”
听着言新的这话,莫篱怔了一下。
她侧了一下耳,确实是言新的声音没有错,声音是一样,但是为什么感觉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