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角落里隐藏着自己,一方面又偷偷观察着风月楼的动静,看看有什么人进出。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从风月楼里走了出来。
假傅玉书的神色顿时怔了怔,猛然想起了什么,他马上掏出怀中的那幅画,然后打开,再与那个女人对比了几下,渐渐的,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果然,就是你。”
李娘走出风月楼后,向着右边的那条街走去。
假傅玉书尾随她身后。
等李娘走入了一条胡同里时,跟在后面的假傅玉书突然停下脚步,他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了旁边的屋墙之上。
一会,李娘就要走到卖酸梅汤的铺子时,她的脚步倏然停下了,怔怔的看着面前两米之外那抹白色的背影。
这抹白色的背影,在她眼中,尤为的熟悉,莫不是……
慢慢的,假傅玉书转过身,扬起了一抹迷人的笑意。
李娘顿时一怔,随即,脸上布满喜色,“傅公子,你回来了!”说着,并向假傅玉书走过来,显然没有怀疑眼前的人不是真的傅玉书。
假傅玉书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恢复了平时傅玉书对李娘的那种温然又有点生疏的表情,“李娘,最近可好?”
李娘连应几声,“好,好,我很好。傅公子,你有所不知,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姐可一直惦记着你。”
假傅玉书的眸光亮了一下,“那,她现在还在老地方吗?”
“在呢在呢,”李娘忙说,“她说她不想回山中的竹屋,她就想在风月楼里等你回来。傅公子,你离开时说去塞外个半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呃,这个……”假傅玉书不敢愣多久,怕李娘看出端倪,马上回道:“办完了事情,所以就马上回来了。”
李娘,“哦,是这样。”
“那个……”假傅玉书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李娘说:“这次去塞外回来的途中,我见到了一个人,他叫刘贵,他说……”
李娘惊了惊,脸上布起慌色,“傅公子,我……”这个刘贵,怎么找上傅玉书了?
统他后小。假傅玉书轻声道:“李娘,自从认识刘贵,我才知道你与他的事情。其实,你和他公开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并不影响到诗荷。他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所以就千方百计找到了我。如今我回来了,让我来照顾诗荷吧,你去跟刘贵……谈谈。”。
“可是……”嘴上李娘在拒绝,但心里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刘贵了。
假傅玉书看得出来李娘的心思,这下觉得自己能支开李娘,“他在福运客栈里住着,你去找他,有什么事就说清楚,免得彼此牵挂。有我傅玉书在,你不用担心你家小姐的安危。”
“那……”犹豫再三,最终李娘答应了,还是刘贵比自家小姐重要,“那傅公子,小姐就拜托你了,我跟刘贵说清楚马上就回……”
“不用回来!”话一出来,假傅玉书才发觉自己说得有点过火了,他敷衍的笑笑,继续说:“你跟刘贵就好好地相处段日子,没关系的,我和诗荷都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刚说过,有我在,不用担心你家小姐。”
李娘感激涕零,“谢谢傅公子的理解,那小姐就拜托公子了。”
假傅玉书扬扬手,早想把李娘给甩开,“去吧,刘贵还在客栈里等着你呢,别让他等急了。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打算在林中上吊的,幸亏被我拦下了。他说没有了你,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毕竟是人命一条,你……别见死不救。”
“我知道了,那傅公子,我先走了。”一听说刘贵为了自己而轻生,这把李娘吓得掉头就跑。
只是跑了几步,李娘突然回头,假傅玉书脸上的诡异笑容突然收住,挤上僵硬的笑,“还、还有什么问题?”
李娘说:“小姐她要喝酸梅汤,就在公子前面的那一家,公子帮忙买回去给小姐,谢谢。”说完,这下又掉头就走,不再回头,直到消失在假傅玉书的眼中。
假傅玉书转过身,看着前面的那家酸梅汤店铺门口边挂着的牌子,渐渐出了神……
——
风月楼门口。
门口倚靠着几个穿得鲜少,打扮得花枝腰斩的女子。他们看到假傅玉书走到门口,还提着一个小篮子,马上都垂头,“公子。”
假傅玉书问:“楼主在吗?”
一个女子说,“公子,诗姐她在呢。”
一会,假傅玉书站在了诗荷的房间外,提着小篮子,深深地呼了口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然后,轻轻把房门打开。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