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但都被他扬手示意退下。他望着傅玉书,面具内的双目,极其的寒冷锐利,可却也有着不少于傅玉书的痛苦,“楚国的悲剧,不是朕酿成的,但朕却让楚国的子民过上比御鑫的子民还要好的日子。你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谗言,与朕对抗了十几年。傅玉书啊傅玉书,你以为朕不知你这个亡楚皇子的存在?当年,傅桓把你带走,也有朕的旨意。朕想等你长大后,把楚城交回给你打理。呵呵,你做了什么?你小小年纪就勾结曾经背叛楚国的歼佞臣子,与我御鑫为敌。每年进宫行刺朕,又安排人冒充朕的皇后……这种种,你觉得你做得并不过分?你可以骂朕心狠手辣,但只要能杜绝反御会死灰复燃,朕……绝不手软!”
过了一会,傅玉书竟呵呵一笑,却是那般的悲凉,“包括我吗?”
御圣君不说话,余角却是扫了傅丞相一眼。
“孩子,皇上已经答应爹饶你一命了,你不能再做出冲撞皇上的事了。”傅玉书几步走过来,在傅玉书面前苦口婆心的说道。“这十年来,爹也参与了皇上的计划,爹知道的事,比你还多。反御会的事,就这么让它过去吧,你要重新洗心革面过日子。”
“呵呵,”傅玉书又是那悲凉凄凄的笑,仿佛已经走到了人生尽头一样,“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人生……就这样吧。”
当他把剑举向自己的脖子时,御圣君手指一弹,一枚钢珠把傅玉书手中的剑给弹断成两半,有一半掉在了地上,并发出了响亮的声音来。
傅玉书呆了呆,继而望向御圣君,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的眼里,全是疑问。为什么御圣君会这样做?自己死了倒也省了他很多事,不是吗?
御圣君冷冷的扯了一下唇,“就这么死了,你对得起傅桓吗?”
傅玉书望向养父傅丞相,此时,傅丞相已是满眶的老泪在打转,他是真的被傅玉书方才的自刎给吓坏了,“孩子,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爹,”傅玉书流下眼泪,“孩儿已经……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唐琳这时说:“就这样死了,你对得起你的妻子吗?对得起……”诗荷吗?
说到杜元元,傅玉书的眼泪马上止住,怒目相向邵麒,只剩一半的剑也指向了邵麒,“我妻子和九子到底惹你哪里了,非得要对他们下手?”
邵麒丈二莫不着头脑,“你说什么啊?我何时向你妻子下手了?傅玉书,你究竟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受我一剑再告诉你也不迟!”傅玉书扔下手中的断剑,然后夺了其他侍卫的剑就向邵麒狠狠刺过去。。
邵麒也夺了一把侍卫的剑来招架傅玉书。
二人就这么拼命的打了起来。
场面上,已形成了一个决斗圈,大伙儿围成一圈看那二人打斗。
两人在武力上,不分胜负,打了好几个回合,也没有看出谁占上风,谁处于下风。
木东方担心着邵麒,
而傅丞相,则担心着傅玉书。
过去了十分钟后,唐琳闪身的功夫便瞬间出现在这二人中间,并抓住了他们二人的手腕,让他们动弹不得。她不耐烦道:“够了够了,天都亮了,打什么架呀?有本事,给长官我去厨房端份早餐来!真是越活越不像样了,动不动就杀啊杀!一群老古董!”
通过唐琳刚才闪身的功夫,木东方已断出了唐琳的武功有多高。他没想到,弟弟妹妹口中的唐琳,果然和传说一样,让人耳目一新,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高手。
起初还以为反御会有她这样的能人,是北临的荣幸。可谁会想到,她会是御圣君的人。
就算被唐琳制住了,但傅玉书还没有消火,“邵麒,你把我妻子的命还回来,还回来!”
邵麒万分无语,“我几时害你妻子了?请你说清楚!”
“你还想抵赖,我……”傅玉书冲动愤怒得又想一剑向邵麒刺过去,但他被唐琳死死扣着,没办法动。“唐琳你让开,让我杀了他!”
唐琳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二人松开,然后面向御圣君,“皇上,还是你来处理吧。”
可是,御圣君只是眼神淡淡的望了那二人一眼,然后走到木东方面前,“咱们面对面谈谈吧,给我北临,留你一条活路,否则……”随即,优雅的把面具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