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满心的紧张与雀跃,她快要压制不住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往里走,不知怎的,就走入了御圣君的书房,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挂在墙上的美人画。
每当看到这幅画,她的眼神就莫名地痛。
过了一会,她走出房间,往其他地方小心翼翼地喊道:“总裁?”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她咽了咽喉咙,脚步欲挪又停。
厅里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画像,是唐天佑本人的照片,那身材,那五官,那姿势……纪雅茜又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时,御圣君冷冰冰的身影,已站在了纪雅茜的身后,她的视线,还停留在不远处的浴室门口。
他长手一出,往她背部迅速点了两下,随即,她昏倒了下去。
一会,纪雅茜已坐在了一张墨色的木椅上,对面的木椅,坐着御圣君。
御圣君手上拿着针筒,针筒里有为数不多的白色液体。他拿过纪雅茜的手,缓缓把液体注入了她的手臂。
没多久,纪雅茜打开了双目,但此时的她神情呆滞。
见药效已到,御圣君压低嗓音问:“我问你,集团通缉令,是什么意思?”
纪雅茜的大脑已被受控,傻乎乎地把答案透露了出来,“黑帝集团颁布的通缉令。”
御圣君一怔,黑帝集团?什么黑帝集团吗?他看向纪雅茜,接着问:“什么黑帝集团?做什么的?”
纪雅茜说:“黑帝集团,国际第一大犯罪集团,五年前被大唐环球集团总裁唐天佑秘密购买,唐天佑是黑帝集团掌权人。”
御圣君重复后面那句,“做什么的?”
纪雅茜说:“五年以前,是走私贩毒集团,唐天佑接管后,主要为招揽各界特工为己用,专门对付对大唐环球集团不利的人事物,并压制各方迅速崛起的黑暗势力。”
御圣君回书房把桌上那张照片拿出来,扬给纪雅茜看,“这是谁?”
纪雅茜看着那张照片,视线时而清晰,时而迷糊。“老头子。”
“老头子?”御圣君眉头一紧,“老头子是谁?”
纪雅茜说:“唐天佑的救命恩人。”
“那他此刻在哪?”
“五年前被我**方关在了绝密之处。”
“怎么不去救他?”
“唐天佑不想与国内军方起冲突,因此,他与军方一位知*做交易,只要他答应帮对方做事,就告诉老头子的处境。”
御圣君又问:“唐天佑就没想过派特工秘密前去营救?”
纪雅茜说:“老头子原是黑帝集团首脑,因救了唐天佑一命,唐天佑对这位罪恶头子只有一份救命之恩,他只会想法设法保住老头子的性命,但不会救老头子出来。”
御圣君愤怒地扔下照片,“难道,为了保住老头子,你们就答应那位知*士,滥杀无辜?”
御圣君没再问,把照片拿回书房,直接拍在了桌上,盖过了那两张面孔。
纪雅茜再次醒来的时候,在疗养房的木板*上,她一睁开眼,就有四张肤色不一的面孔在对着她,吓得她一拳揍过去。
欧美人捂着鼻子往后退了数步,没好气地对纪雅茜说:“你这个女人真粗鲁!”
纪雅茜一下子坐起来,看看周围,然后纳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我不是在总裁的房间吗?怎么会在这?”
韩国人说:“你在总裁的房间昏倒了,是总裁把你抱到这里来的!刚才乔医生说,你是被人下过药,才导致你昏迷了一个晚上!”
“我被下过药?”纪雅茜不敢置信自己遭遇的事情,“总裁呢?”
韩国人说:“他准备去公司了,我们四个也跟着去,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修养吧。”说完,四人离开了疗养房。
纪雅茜自己生起闷气来,“带他们四个混蛋去也不带我,唐天佑你什么意思?”
大唐集团大厦门口。
一辆高级轿车在大厦门口停下。
黑人迅速下车,为御圣君打开车门。
御圣君下车之际,戴上了墨镜,仰头看上去,大唐集团的办公大厦,何其的高,不愧是大唐总部。
总裁办公室。
夏冬敲了敲门,得到了回应后开门进来,把一沓文件给御圣君送去,“总裁,这些文件都需要您签字。”
御圣君问:“酒店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夏冬说:“已经起诉戴维斯了,稍等些日子,法院会给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在泰国飞机失事这事,也已经告一段落。您没事就好,我已经通知泰国警方和领事馆撤了寻人令。”
御圣君淡淡一应,“嗯!”
一会夏冬把事情交待完毕出去时,御圣君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夏冬回头问:“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御圣君替出来一张白纸,上面写有一个车牌号,“尽快找到这个车牌号的司机,然后把人请来见我。”
“好的。”夏冬拿过那张纸就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被夏冬关上后,御圣君拿过夏冬送来的一沓文件摆在面前,看着这些文件,长出一口气,“比朕的奏折还多。”
下午,御圣君在办公室喝着茶。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笔挺的身板,懒懒地靠着沙发背。
这时,敲门声至。
御圣君没有回头看门口,淡淡地应了声,“进。”
来人推门进来,是夏冬,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很是拘谨的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何大南,御圣君认识的那位司机——5203。
夏冬把人带到御圣君面前,说:“总裁,人给您请来了。”
御圣君看向拘谨的何大南,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何大南看到他的时候,吃惊得瞪大眼睛,“你、你、你不就是……”
入夜后,御圣君把车停在军医院门口。
车窗拉下,他看着军医院的门口,眼眶通红,呼吸沉重。他是太紧张太高兴了,因为要见到唐琳、他的皇后了。耳边,响起下午时何大南说的话,“……我把那两位先生小姐送到军医院门口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