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桌很大,却只有一位赌客,服务生是位穿着职业装的妙龄女郎,长得很是甜美,尤其那双大眼睛,会放电。
这唯一的一位赌客,是个穿着很有品味的青年人,标准的高富帅,但也是个不折不扣败家的富二代,看似在赌博,眼睛却一直在朝女郎放电,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御圣君挑了个中间的位子,拉开一张椅子便把身上的包放下,然后看向对面的女郎,嘴角扬起了一个礼貌而俊朗的笑,“请问,我能试试吗?”
女郎礼貌地扬了扬手,“当然可以!先生请坐!”
“谢谢!”御圣君坐在了那个富二代的右侧。
那个富二代自打御圣君与女郎打招呼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两眼不移看着御圣君,似乎御圣君是位不速之客,打扰了他的好事。
御圣君礼貌地朝富二代点了一下下巴,“你好。”然后看向女郎,笑道:“能讲一下这里的规矩吗?”
女郎拘谨的笑了笑,能和这样的男人说话,她怎会不紧张。“先生您好,是这样的,赌大小,是我们赌场最简单的游戏之一,但这一桌,下注一百万起,庄家输一赔二,先生,您能接受吗?”
御圣君正要发话,那富二代抹了抹嘴角,蔑笑道:“呵,我看呀,一定是这位先生选错赌桌了。”
御圣君轻轻笑了笑,没有理会富二代,从唐琳的迷彩包里,把唐琳的钱包拿出来,拿出了她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然后看向女郎,说:“我就不去换筹码了,我这卡里,一百万足够,你说吧,怎么个赌法?”
女郎说:“庄家掷骰子,玩家猜大小。”说着,灵巧的手一闪的功夫间,已拿过骰盅,三颗骰子在盅里面噼噼啪啪地响。
女郎一直注视着御圣君的眼睛,不放过御圣君的一丝神色,摇骰盅的时候,神情特别严肃,冷艳。
御圣君没有看着女郎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个在晃动的骰盅,他的耳力极力,三颗骰子在骰盅里面的每次碰撞,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俄顷,女郎停止了所有动作。
富二代拿起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拿了一百万的,放到了那桌上“大”字上,笑米米地对女郎说:“美女,接下来看你的了!”
女郎无奈一笑后,提醒道:“先生,您今日在这桌输了已有一千万,您确定还要继续吗?”
“不继续干嘛?”富二代指指面前这堆筹码,一副炫耀之态。“你看,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它们消灭掉,我看着烦!”
女郎又无奈一笑,“先生,您钱还真多。”
富二代乐呵呵地回道:“那是,谁叫先生我钱多得没地儿花了,要不美女你行行好,今天就别那么早下班了,等我把它输光了再一起下班?”
女郎笑了笑,没回话。
御圣君把唐琳的那张银行卡也放到了那个“大”字上,他这一举动,惹来了富二代的白眼,“我说,你怎么学我呢?”
“先生,”女郎认真地对御圣君说,“我们赌场还没有验证您的卡内余额是否足够,对不起,请先生稍等一会,我们必需要验证一下您的卡内余额。”
御圣君慢悠悠地道:“验吧,我无所谓,如果余额不足,我还有几张比这张数额巨大的卡,你们随意。”
一会,赌场后台监控室内,一组信息惊讶了一个工作人员,他马上招来在不远处看其他监控的杨文辉,“辉哥,您过来看一下!”
杨文辉走来,“怎么了?”
工作人员指向电脑的屏幕上,“这是刚刚那个年收入十万元那个人的银行卡,卡内余额,差不多六百万,咝,还真是小看他了。”
杨文辉心里有一丝舒服了,他原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看来情况并不是那么遭,“他现在在赌什么?”
工作人员把御圣君所在的赌桌的监控画面调出来,杨文辉一看是一百万起下注的赌场,当场呆了呆。
工作人员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好家伙,他还真敢玩这么大的。”
杨文辉拿过桌上的麦,在机器上按了一个设备,然后联系到了大堂里的女郎,“阿美,第一把别让穿白衣服的先生赢。”
此时,站在御圣君对面的女郎,有意无意地掏了一下耳朵,然后对御圣君和富二代说:“先生,请问你们都确定了自己的选择吗?”
富二代点点头后,御圣君才点了点头。
“好的。”女郎应了声,然后手伸向骰盅,同时,脚下,也动了动。
御圣君敏锐力极强,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女郎对骰子动了手脚,在女郎刚要拿起骰盅的时候,他一喝,“慢着!”
这里的声音,赌场后台的杨文辉听得一清二楚,御圣君的“慢着”,让他很是意外。
而此时大陆那边,木子李发现唐琳的银行卡有查询过的痕迹,马上把这件事电话联系正在办公室的高文,“上校,有大发现!”
另一头,女郎缓缓移开了手,小心翼翼地问御圣君,“先生,怎么了?”
御圣君把银行卡移到了“小”字上,“我买小。”
女郎的表情瞬间僵了僵,然后暗暗地把头转向旁边的摄像头,寻求后台给处理方案。
杨文辉冷静地对着麦说:“阿美,别暴露你的慌张,继续换,对方可能只是临时改变了注意而已。”
女郎听了杨文辉的话后,脚下又动了动,这次,骰子滚动的声音虽轻微,但御圣君还是听到了,他把银行卡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我还是买大吧。”
这下,富二代不乐意了,“我说哥们,你不觉得你很啰嗦吗?要玩就干脆点,别磨磨唧唧的,扫兴。”
趁富二代说话扰乱御圣君之际,女郎又动了手脚,但骰盅里面那轻微的碰撞声,却在御圣君耳中极为的刺耳,他把银行卡放回了“小”字上,“好了,开吧,不变了。”
女郎扯了个僵硬的笑容,这个男人,怎么每次都押对地方了呢,“好,好的。”说完,再度把手伸向骰盅,脚下同时动了动。
御圣君这次没有再变换大小位置,而是在女郎揭盖之际,搁在赌桌上的右手,五指如敲钢琴一样,敲了敲赌桌,一道无形的力量改变了骰子的点数。
骰盅一拿,女郎的脸色和富二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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