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是我。要是我今天晚来一步,你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以后,不可做这种鲁莽之事了。”
唐琳歉意道:“对不起君君,我是怕你出事,看到你留在酒店里的纸条,就往这里赶来了,没能想,比你来早了。”
“来,”他移开她的身子坐好,然后拿过她的手,捏住她的手腕,下手前,看向她,“忍一忍。”
唐琳点了点头。
御圣君手一用力,只听“嘎吱”一声响,唐琳倒吸了一口气后,黛眉便松开了。她扭了扭筋骨已复位的手,没感觉到疼意,开心不已,“好了,君君,我的手好了。”
“嗯,好了就行,那我们回去吧。”说着,御圣君扶过唐琳,准备一起离开这里。
唐琳看着这满地的尸体和穿插在墙上的无数个硬币,不可思议地把手指弯曲在了唇边,“君君,这都是你干的?”
御圣君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我杀人了,会坐牢吗?”
“噗、”唐琳忍不住笑了一声,“不会!”然后揽过御圣君的手臂,离开了别墅的副楼。
经过院子的时候,下雨了,还特别大。唐琳和御圣君几乎是跑着到主楼那边的,本想直接出门去坐车回市里,
这时,雪鹰等人正要把季宇和魏韩从雨中押上车,不料,魏韩突然用他过于结实的身体撞开了火狼,然后冲过去几步,把雪鹰也撞开,因没有戴着手铐,拉着季宇就往前面的雨中要了命地冲去,想要拉着季宇逃跑。
雪鹰和火狼他们正要奋力前去追赶时,御圣君不急不慢地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往魏韩的背部一弹——
硬币正中魏韩的背部,魏韩受到硬币这股力量的推动,狠狠地往前扑去,最后重心不稳难以招架,狼狈地跌在了路上一泊水中,全身不仅湿透,样子还特别的狼狈。
魏韩一倒下,季宇跟着倒下,与魏韩一同跌入了水泊中。
雨越下越大了,本来天色还有点黎明后的白亮,现在却阴沉沉一片,好似这是一场会下几天几夜的雨一样。
魏韩反应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把季宇扶好,看到季宇跟着自己受这种苦,他悲痛不已,“宇……”
季宇背部伤口恶化,雨水与血水混合在了一起。他眯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魏韩,不想让他看到他的痛楚,但他的脸色过于苍白,“我没事。”
木子李从车里拿了把伞出来,御圣君走到木子李的伞下,一步一步靠近了魏韩,直到站在魏韩面前,居高临下冷漠地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魏韩抬头看着御圣君这张冷漠的俊脸,迟迟没有了反应。死到临头了他知道,但他不会求饶的。
突然季宇给御圣君跪着爬过来抱住了御圣君的脚,又狼狈又卑微地哀求道:“你们要想泄恨,找我,请不要为难魏韩,求求你们……”
木子李心疼季宇一眼,他一直以为这个清俊的男人一直在国外泡妞,哪想到,和魏韩竟然是……
唐琳在九尾狐伞下避雨,与九尾狐也靠近了魏韩身边。
魏韩看到季宇不停地哀求,还给御圣君下跪,凄然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哈哈!”随后,大手一提,把季宇给提了回来。他看着季宇,异常温柔地说:“你一直是清清白白的,他们不会拿你怎样,倒是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你的安危,宇,记住,要好好地……活下去。”
季宇预感到不对劲的时候,魏韩已一瞬地从领口内拿出了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这是一个十字架吊坠,十字架很薄。
魏韩毫不犹豫,用十字架划破了自己的脖子,随着血渗出,他嘴角含着凄然的笑倒在了季宇的腿上。
季宇看着腿上的魏韩,完全没有了反应,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俄顷,他昏倒了过去。
御圣君等人就这样看着雨水啪嗒着这二人的身体……
三日后,季宇在医院醒了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韩瑞希。韩瑞希正抱着孩子在病*边坐着。
季宇虚弱出声,“怎么是你?”
韩瑞希见他醒了,就说:“你醒啦,好点了没?再怎么说我们两家是世交,虽然我们两个以前没见过面,但我还是该来看看你的。”
季宇侧过头,看着天花板,眼眶越发的通红,“他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
韩瑞希说:“魏韩没死,被我老公的同事救了,不过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还有……他患有癔症!”
季宇一惊,“癔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