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持续颠簸了一个小时才恢复正常。
唐天恩在飞机颠簸的过程中,也已经努力为御圣君重新包扎了。
此时,飞机是不颠簸了,可是舱里的灯还没有亮,周围黑黑,谁从谁面前经过都不会看得到对方是谁。
御圣君感觉谁碰了自己的脚,那个人很快慌忙地离开了。
“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修好吗?”索迪纳闷地自言自语。
正当大家也有着和索迪一样的想法时,舱里的灯忽然亮了。灯亮的那一瞬,大家满心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唐天恩高兴的看向御圣君,虽然御圣君的伤口是重新包扎了,但飞机是持续性颠簸的,包扎后又再度恶化,他白色的衬衫,都已经有大部分变红色的了。
唐天恩很心疼,“天佑,你还能支撑得了吗?”
御圣君的精神看起来很好,并不像一个受过伤的人,身上这点痛,他压根儿不在乎,“没事,不用担心,死不了的。”
这时,经济舱里,突然有个女人在尖叫,“啊——”
没一会,乘务员到经济舱了解情况,原来是一名俊秀的青年受伤了,他的脖子被划了一道,但并没有让他立刻毙命,但也只剩下半条命不到。
这位青年一直抱着他的背包,背包的拉链是打开的,一手中,紧紧抓着一样沾有血水的东西,这个东西看上去很尖锐,造型像冰锥,但这不是金属,而是用硬胶制造的一种东西。如果是金属,这人,也不可能通得过机场的安检拿这个东西上了飞机。
青年顾不上自己的伤,他拽紧乘务员的手,努力说出来,很急,“别管我,我的东西比我的命重要,快,快去帮我找回来,那个偷我东西的人,被我用胶锥伤到了,飞机里有受伤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偷我东西的人。飞机还没有落地,他一定还在飞机上……”
有乘务员前去向机长汇报了经济舱里发生的事,一方面,有乘务员在替青年包扎伤口。
机长得知情况后,让飞机里所有的乘客坐在位子上,暂时不要动。
不少乘客们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东张西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充满了好奇。
有乘务员开始在经济舱里排查,目标是受了伤的人。
可是,经济舱里的乘客几乎看遍了,也没有一个受伤的。
由于那个青年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机长向地面发去了迫降的讯息,称飞机上有乘客需要得到地面的救助。
外头的天色有些亮了。
御圣君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多,飞机就着陆了吧?
“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在此我通知大家,机上有乘客受伤了,需要尽快送往地面救治,不得已要尽快在下空迫降了,给各位乘客造成了不便,我们深表歉意。”
飞机里,一时引起了骚动。
唐天恩担忧道:“也不知道那位乘客伤得严不严重。”
索迪问:“我们这算是提前下机了吗?”
唐天恩点点头,“对,有人突发状况,是要飞机赶快着陆的,人命比任何东西都至关重要。”
这时有两个乘务员到商务舱排查,某个角落里,有双眼睛在看到乘务员来检查时,显得很慌张。
乘务员从最前面查到中间的时候,那双惶恐的眼睛的主人眼看乘务员就来到自己面前了,更加的慌。
就在这时,看到受伤闭目养神的御圣君,两名乘务员停下了脚步。
御圣君感觉到有怪异的气息靠近,于是打开了眸,正好看到有两名乘务员在看着自己,眼神都好怪异。
这两名乘务员,一男一女,他们看到御圣君身上的血红色衬衫时,男的眼里堆满了愤怒,而女的,充满不可思议,她很难相信是如此帅气的一位乘客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把别人伤了。
唐天恩不解这两名乘务员为何直直地盯着弟弟不放,好像她弟弟干了坏事一样。
御圣君见这两名乘务员还盯着自己,便问了句,“有事吗?”
女乘务员正要说话,被男乘务员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没事,打扰了先生。”男乘务员笑着说了句,然后拉着女乘务员离开了。
看着那两名乘务员离去的背影,唐天恩越发的不解,“我怎么感觉他们怪怪的?”
御圣君低头沉思,是的,他也觉得怪怪的。
在洗手间外,女乘务员甩开男乘务员的手,有些气地问:“你怎么不让我明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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