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中的致癌物质的稀缺药物,参杂在他抽的香烟中。
下面那个正在抽烟的人,一定是御圣君没错的。
他之所以骗她,不露面却偷偷来看她,一定是不想让她知道点什么。
冷静地想了想后,唐琳把房间的灯给关掉了。
御圣君再抬头看上去时,那扇窗已经不亮了,他深深舒了口气,把烟头掐灭在车头的烟灰缸里,然后枕着后面的座背闭上了眼睛。
楼上房间里,唐琳给黑人发了一条信息,没一会黑人就给她回信了,是用英文回的。
唐琳看到内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泪就这么容易地掉在了手机屏幕上,模糊了上面的文字。
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睡裙也不换了,唐琳就这样穿着拖鞋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已到了季家别墅的门口。
御圣君听到开门的声响,锋利如剑的双目在暗黑的车内忽然睁开。待他侧头看出去的时候,已有一抹薄薄的身影靠近车子了。
他绝对不会怀疑那个身影是别的女人。
带着心疼的怒意,他快速把车门打开,如皇者一样的站着,大手伸过去,一把把那抹薄弱的身子拉入了怀中。
“嗬。”突然撞入一个结实而温暖的怀,这刹那的安全感,让唐琳的心灵倍加震撼。
她感觉后背被禁锢得紧紧的,后脑勺被火热温暖的手掌所覆盖。
她抬起头,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表情有多霸道,没能想,突然有深邃冷峻的阴影逼近,下一秒,她温暖的唇,突然被寒冰一样的东西所覆盖。
好呼吸,好霸道,和从前一样的美好。
慢慢的他松开了她,紧抱着她单薄的身子,在她耳边,吐气不匀,却夹杂着满满的思念和哀伤。
他的哀伤,她感觉到了,她抚了抚他的背,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君君……”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打着黄色的领带,衬衫上散发着清新的香味。他的外套是黑色的,很长,披到了他的大腿部。外套的颜色和款式很优雅,上面的香味,一样的沁人心脾。
风过,枯叶落地,又被风刮过走道,再也左右不了它们的去向。
御圣君埋在唐琳肩上,心里越不安,他抱她就越紧。“琳琳,答应朕,以后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难过。”
唐琳的心浑然一颤,她以为他真的能改掉那个称呼,她以为这辈子她真的无缘再听到他自称“朕”了。
他的不安,加剧她的不安,所以她更不安了。这些天,唐天佑传给她的那封信,几乎夺走她所有的冷静了。
唐天佑不会无缘无故给她传信,一定是他要告诉她点什么重要的事情。
风过,她呕吐了大半个晚上,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没有抗寒的能力了,她感觉到了风很刺骨,冷不丁点地颤了颤。
御圣君感觉到她的异样,马上松开她,把外套脱下来,匆忙披在她身上,把外套紧了又紧,只为了不让她受冻。
这下借助路灯的亮度,她总算看到他的脸庞了,一如从前俊美不凡,但却让她莫名地心疼着。不知不觉间,她眼里盈满了泪水,“君君……我心疼你。”
御圣君眼眶一热,一把拥住了她,“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他的声音比以往更轻更沙哑,好像容易断掉的琴弦一样,让人听着柔肠寸断。
一会,车子呼啸一声远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御圣君把唐琳抱回酒店的套房里,轻轻放在卧室的*上。他坐在*边轻握着她的手,微俯着身子,另一温暖粗矿的手掌,爱怜的抚过她的苍白冰冷的脸颊,“今晚的状况怎么如此不佳?”
唐琳有气无力地说:“吐了大半个晚上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喝了过期的牛奶了吧。”
御圣君拿过她的手,为她把脉,“你的嗅觉极好,过期的牛奶很容易闻出来的。我给你把脉看看。”
他认真的样子特别好看,好想这辈子都不要把这一刻打破。
过了好一会,见他的眉头皱起来了,唐琳不安地问:“我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了吗?”
御圣君深锁着眉头说:“嗯,确实出毛病。”
唐琳心跳漏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突然间感觉深陷绝境了,“我……得了绝症?”
御圣君突然眉开眼笑,心情大好,“骗你的琳琳,你不是病了,你是有喜了,我要当爹了!”
唐琳倒吸一气,停顿了三秒,然后,两眼一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