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盔帽时,整个人傻了,“人呢?我先生?”
这些人低着头,都一副悲痛与无奈的神色。
高文走上前,急问:“不是让你们去把掉在保护网上的人救回来吗?怎么你们都空手而回的?”
其中一个人一脸难过之色说:“上校,我们的确到了保护网那里,可是保护网上除了这些衣物,并没有人,追踪器还套在衣物上呢,保护网也完好无损。”
高文万分不解,“衣服在,保护网也完好无损,怎么人就不见人?你们有好好地查完保护网和上边的山壁吗?”
那人说:“我们都查了好几次了,就是没有人影,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人怎么就消失了,消失前,为什么还把衣服给脱了。”
另一个人说:“首长,会不会有这样一种情况,悬崖下方很昏暗,唐先生掉下来后,估计是为了解除身上这套衣服的束缚,好让自己的行动方便轻松点,他看不清楚自己当时的位置,以为安全了。在离开的时候,以为保护网是地面,不小心走出了保护网的范围,掉下了……深渊。”
闻言,唐琳眼前一黑,昏倒下去,高文立马扶住她,担忧不已的摇晃了两下,“小琳!小琳!”
没能叫醒唐琳,高文只得大声催促雪鹰他们,“快,把她抱到车上立即送回团里。”
火狼先众人一步跑过来,把唐琳横抱起来,在他把唐琳横抱起来后,唐琳所穿的裙子因姿势而往腿上收缩了一点,九尾狐无意一瞥,看到了有血从唐琳的大腿上流到脚腕处,当即,惶恐的一喝,“首长,鸟儿她、她出血了。”
高文扫了一眼,又焦急又难过的叹了口气,“从部队到这里的路颠簸难行,她开了这么久的车,估计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颠坏了。快,把她送回部队医治,开车的时候注意点,尽量让她少受点罪。”
火狼把唐琳送到车子里后,其他人也陆续上了车,“你们先送她回去。”说完,离开了车子向高文走来,“首长,让我留下来,再到保护网那里看看吧,或许,有什么地方被我们给遗漏了。”
高文没有犹豫就说:“行,你去吧,现在夜已经黑了,你和大家多注意点。云雾太浓了,山上的摄像头派不上用场,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你们可一定要小心点,已经有人出事了,你们不能再出事。”
火狼点点头,“是,首长,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高文回部队后,火狼和那队人马上山去了,几道电筒的光芒很快消失在上山的入口。
晚上九点,九尾狐等人在医疗室外焦急地等候,好不容易看到医疗室的门打开了,一群人快步朝医生迎上来。
九尾狐急问:“18号她怎么样了?”
医生脱下面罩,松了口气后,对众位说:“真险哪,胎儿差点就保不住了,好在18号的体质不弱,保住了胎儿,若是换做其他妇女,胎儿肯定是保不住的。你们以后劝18号别再进行剧烈的运动了,她的体质再怎么好,孩子也禁不起折腾的。”
九尾狐说:“我们知道了,谢谢你了同志。”
天亮。
九尾狐*不眠在*边守着唐琳,好不容易见唐琳的眼皮动了动,激动得马上呼唤唐琳,“鸟儿?鸟儿?你醒了吗?”
缓缓地,唐琳打开了眼皮,只是打开的刹那,两边眼角都流下了眼泪,她看着天花板,带着哭腔的嗓音问:“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吗?”
“他……”九尾狐如旧昨晚那副悲痛的神色,“火狼找了一整晚还没有回来,之前首长已经派部队里好多的人去找了。”
唐琳用手背抵住了鼻子,哭得非常伤心,“呜呜……我不该让他去冒那个险的,我不该……”
“鸟儿……”九尾狐眼眶通红,抽泣道:“你别哭了,看到你哭,我都想哭了。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要是情绪再不好,到时医生都对你和孩子束手无策。”
唐琳爱怜的抚了抚腹部,透明的泪珠不停地滑下眼角,“君君……君君……”
两日后,一个穿得一身是黑,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的人,走入了一间发廊里,帽子被压得很低很低,几乎看不到那人的脸,但鬼斧神工一样的轮廓,隐约可看得见。
那人进入发廊后,对迎上来的漂亮女孩子说:“我……染发,染黑色的。”这道声音,低沉而富含磁性,夹杂着深深的忧伤之意。
女孩在来人把鸭舌帽拿下来的时候,惊讶得捂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