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跪下。”
跪?御圣君扯了扯唇,嘴角的笑意又冷又充满讽刺,身板挺拔而立,气势比那高坐上方的木县令还要威慑于人。他御圣君除了跪双亲,除了跪值得他跪的人,其他人……休想!
‘啪’,木县令见御圣君迟迟不跪,有种被藐视的感觉,心中的愤怒不由的表露在了脸上,“堂下何人,你为何见本官不跪?”
御圣君甚是轻蔑地道:“你既非我双亲,又不是值得我该跪之人,况且,我又没有犯罪,我为何要给你下跪?呵,简直是笑话!”
“你……”木县令愤怒得直指御圣君,咬牙切齿一下,转向一旁的官差,愤怒下令,“此人胆敢藐视公堂,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可恶至极,打,给本官就地仗打,直到他肯点头下跪为止。”
几名官差马上行动起来,俄顷功夫,一条长凳就准备到了御圣君身边。
御圣君随意瞥了一眼,随即嘴角扬起满是轻蔑的弧度。想他御圣君何许人,岂是用刑可以对付得了?不过这些人,真是把他惹火了!
木县令再度问:“堂下之人,你到底是跪,还是要挨板子?”
御圣君没回只字片语,一直冷冷地笑着。
木县令愤怒地给那些官差使了一个眼色。
官差们会意,有一个官差先行凶巴巴地向御圣君走上来,企图把御圣君拽到长凳趴下,好施以仗刑。
只是,这名官差还没靠近御圣君,御圣君突然冷眸一紧,随即,长脚往右看也不看,便往官差的腹部踹了过去。
那官差被踹到角落背部砸到墙壁,掉下来后,已经昏死了过去。
木县令见到这一幕,背脊无疑是发凉了好多。
两名官差这时一同向御圣君迎上来,拳头都卯足了劲儿,两人分别朝御圣君上下身攻击。
御圣君在两人挥来拳头之际,他身子微转,轻松而又优雅地避开了那两双拳头。
趁那两双拳头落空之际,他抬脚往左侧之人的腹部顶了一下,然后弯起的脚迅速伸直,再迅速地往右侧送过去。
最后,两副棉花做的一样的躯体,砸到了边上的墙壁,也砸到了其他官差身上,致使其他的官差也一样倒在了地上。
木县令已躲到了桌子底下,时而探出头来看看,如同惊弓之鸟。
有人还想试试,结果御圣君随意把手放在裤袋里,却把所有人吓得不敢再上来了,以为御圣君又开打。
“爹。”木鸢持着银钗从后堂出来,发现公堂上一片混乱,脚步顿时停住了。
木县令从桌子底探出头来,见爱女来此,很担忧爱女出事,于是心急地挥了挥手,示意爱女离开。
见父亲如此狼狈地躲在桌子底,木鸢着实纳闷,于是一边走过来,一边问:“爹,您怎么了?为何躲桌子底?”
木县令崩溃的摇了摇头,这女儿,怎么不走呢。
御圣君见是上次他和李小风半路搭坐的马车的那位叫木鸢的女子,冷眸紧了紧。木县令的千金,被盗银钗的主人,应该就是她了。
木鸢把她爹扶起来后,转头看向下方的情况,却让她捕捉到了一抹俊雅的身影,这个男人虽然她第二次见到,但却已经深入她骨髓里了,这一辈子,恐怕她再也忘不掉,除非失忆了。
“是你?”木鸢惊喜出声。
御圣君冷漠地看过去,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柔和,这份冷漠的神情更令他本已经完美的轮廓更加显得万年难得。
他分外冷漠地开口,言语间没有一丝温度,有着,只是不耐烦,“我一行人初到此镇,何来偷盗之说,分明是那城门的守卫官为我一行人的钱财而设计陷害,你若不信,可找那守卫官盘问。”
几天前还坐她的马车,她怎么怀疑他是偷她银钗的贼人。父亲怎么审问他呢,还打算严刑拷打,她日后怎还有脸面见他……木鸢难过地看向父亲,埋怨道:“爹,这位公子前几天还和女儿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偷盗女儿银钗的贼人呢,您误会了。您听这位公子的吧,找那守城门的来问问情况。女儿明日就进宫了,这个节骨眼上您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进宫?一道暗芒划过御圣君双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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