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气和讨论这个问题,还开解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林清屏听了摆摆手,“别的都对,有一点不对,不是丈夫,是前夫。”
“林清屏!”顾钧成喊出了出早操时喊口号的气势,豁地站起来,“你再说下去,收获的不是前夫,会是亡夫!我迟早被你气死!”
林清屏真的不喜欢听这个字,已经成生理本能了,皱眉道,“不要随便……”
“放心!我在外面死不了,除非被你气!”他转身就去洗澡了。
本来已经捧着书回房间的志远,又溜了出来,小声跟他妈说,“妈,我怎么觉得,顾爸被你越劝越生气?你是不是劝反了方向了?”
她当然知道他生气,这不是,生气的滋味不好受,总不能她一个人受嘛?
“乖,志远。”她摸摸志远的头,“去楼上帮我把毛线和毛衣针拿下来,拿一团就行。”
志远不理解大人之间的事,简直充满了好奇,可是,也不得不听他妈的话,上楼去拿东西。
“睡觉去吧,怎么晓晓阿姨今天还没回来?”林清屏拿着毛线开始起针。
“哦,叔叔们都还没回来呢,可能有什么活动。”
林清屏一听钟晓晓和他们一起,就放心了,让志远去睡觉。
顾钧成洗了澡出来,林清屏已经把毛衣起好针了,且已经织了两圈。
顾钧成走过来,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你别晃了行不行?挡着我光,我都看不见针法了。”林清屏抱怨道。
顾钧成便在她身边坐下,把那团碍眼的毛线球一扔,“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林清屏,你感受挺深刻啊!总觉得很到位。”
“嗯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随便敷衍一下。
“所以,你就是这样的?原来的花不要了?找到新的芳草了?”他盯着她问。
“顾钧成,你烦不烦?你也说了,原来的花,花都有花季的,开过了之后就是残花败柳,还有什么好看的?不好看还留着干什么……啊……”
林清屏被拧住了下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顾钧成强行逼她看着自己,“我?是残花败柳?”
林清屏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憋不住,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破功,噗嗤笑了出来。
笑场不好!绝对不行!
林清屏把他一推,自己拔腿就往楼上跑。
但一时情急,刚刚坐着又挺舒服的,竟然忘记了自己腿上有伤,突然的发力,两腿间再次痛了起来。
她忍着没吭声。
身后的顾钧成却看见了沙发上她留下的毛衣,已经织成一个圈圈了。
他把那圈圈拿出来比划了一下,发现小得直能套住了他的头,根本不可能套在身上。
他皱眉一思索,再看看志远房间,忍不住喜上眉梢,“林清屏,你这是给志远织的吧?”
林清屏不想回答他,因为,这会儿腿间真的很痛,钻心地痛。
顾钧成则盯着她上楼的背影,她穿一套白色丝质的睡衣,这会儿睡裤腿上内侧部分已经被染红了。
他还在脑子里转了个弯,想过会不会是生理血,但立马否定:不可能!位置不对!
“林清屏,你受伤了?”他疾步跟上去,一脚踏四级台阶,几步就追上了她,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房间。
“我没事啊,我只是……”
她话没说完,顾钧成就一脚把门踢得关上,然后一用力,她整个裤子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