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道。
程雨橙一瞪眼睛,道:“哼,本小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现在本小姐又喜欢闻那种味道了。不行吗?你可是爹地花钱请来的小跟班,不听本小姐的话我就告诉爹地,把你赶走。”
她虽然对杨晨的恶感减少了一些,不过那之前减少的恶感,几乎又完全被今天的厕所事件给补回来了。
范叔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是看着程雨橙长大的,所以对于她的小脾气是太了解了,他轻咳一声道:“大小姐,等会你和徐小姐先回家,程先生找小杨有要事商量。”
“范叔,我爹找他干嘛啊?不会是把他赶走吧?”程雨橙有些惊讶,“爹地还给了他一个月的工资呢,他得干完这一个月才能走。”
然后,就听到徐清雅遗憾并有些失落地道:“姐姐,你要想办法留住他,他走了我们就没有做饭的了。也没有人给你熬药了。”
徐清雅这话一说,程雨橙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伤感愁绪。
她想到杨晨每天为她准备好改装过的酸酸乳,想到了杨晨就算被自己欺负也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她忽然间感觉到自己有些过份。
这样想着,她轻轻地咬着嘴唇,转头看向了车窗外,让徐清雅有些莫名其妙。
范叔道:“程先生只是说让小杨过去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具体是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大小姐,你和徐小姐先下车吧,我带小杨去程先生那里。”
程雨橙跨出宾利的那一刻,她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眼睛里酸溜溜的。
“程程姐,你说程伯伯不会真的把姐夫赶走吧?他好像也没有犯错啊?”徐清雅一跨出车子就嚷嚷了起来,一脸的不乐意。
“臭小雅,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嚷嚷什么呀?真是烦人!”程雨橙心里很乱,她对着徐清雅发了一通无名火,然后在徐清雅愕然的眼神中跑到房间去了。
“程程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好像是哭了?不会吧?”徐清雅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便来到客厅打开电视心事重重地看起了电视。
“范叔,程伯伯最近还好吧?”杨晨随意问道。
“不大好。”范叔回答,然后车子缓缓停住,他接着道:“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走吧,小杨,程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
跟着范叔走进二楼的私人会客厅,程震笙正坐在论上闭目养神,上位者气息仍浓,不过憔悴却难以掩盖。
听到脚步声,程震笙猛然睁开眼睛,双目仍然炯炯,发出两道灼人的气息:“是小杨来了吗?快请进。”
“程伯伯,您好。”杨晨客气地道。
他惊讶地发现程震笙把裤腿挽了起来,两截黑漆漆的小腿竟然完全裸露在外,在平时,他总是用毯子盖住的。
而再看到程震笙憔悴的脸色,杨晨可以肯定,这次叫自己来,一定是和他的腿有关。
范叔把杨晨带过来,就悄悄地退了出去,把门关好了。
他跟了程震笙二十多年,知道哪些场合他不适合在。
“小杨,你不要客气。”程震笙不动声色地将裤腿放了下来,“我生意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你知道,一个人身体上有缺陷,将会对他的精神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这双腿,让我面对对手和处理棘手问题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程震笙说话不急不躁,听起来就像是在讲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
他的眼神很平静,但是他的胸膛起伏的有些剧烈,显然是在压抑着莫大的心理冲动。
“程伯伯,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杨晨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面色沉静,掷地有声。
程震笙有些激动起来,“小杨,你帮我在半年之内把我的腿伤治好!一年太长了,我等不及!”
杨晨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程震笙的这句话。
那瓶化毒水,是师父杨老头子花了足足三年才炼制出来的,费了不少的劲儿。
可是如果用那瓶化毒水,却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治好程震笙的腿。
“呵呵,我知道,我的确有些太心急了,小杨你能帮我治好腿,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我竟然还心不知足,奢望半年时间?今天我有些失态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看到杨晨没有说话,程震笙苦笑着道。
杨晨脱口而出:“程伯伯,没问题,半年就半年,我保证半年时间让您站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