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熟悉的气息袭击鼻尖,是他……
“这么晚才回来,是在跟我的下属在一起研究怎么对付我么?”
冷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凉的大手微微用力,童臻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示弱求饶。
“陈方叙,你不要误会,你先放开,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童臻赶紧说道,她心里深知现在凯里不在,只能自己救自己,先让陈方叙冷静下来再说。
“解释?你想解释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陈方叙,你先放我下来,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童臻哀求,她这个样子解释的话,恐怕话还没说完,就要被掐死了。
话说上次陈方叙是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以至于动不动就想掐死她。
黑暗中,那双阴沉的双眸闪烁着森冷的暗芒,恍如在黑夜中涉猎的毒蟒,让童臻几乎不由心生畏惧。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陈方叙是真的想杀了她……
就在她几乎又要像上次那样快要晕过去时,陈方叙突然松开了手,但紧接着便覆身上前,将她按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下去。
童臻晕晕乎乎的,由于刚才过度缺氧,现在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但当感觉到身体蓦然一轻的时候,她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久前的那个夜晚恍若梦魇一般闪回在眼前,她忽然清醒了些,发现陈方叙已经抱着她往沙发上去了。
“放开……放开我!”
童臻挣扎之际,却被陈方叙狠狠扔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到这时候,童臻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她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来陈方叙就没打算放过她。
漆黑的客厅,只从落地的窗户上穿透进来点点光亮。
他的气息逐渐沉重,撕扯着衣服的手毫不留情,他的吻炽热而霸道,似乎迫切地想要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
童臻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摸到旁边茶几上杯子,用力砸在桌上,手中捏了一半碎片按在自己的脖颈上,眸色愤然地瞪着陈方叙,一脚踹了上去。
“别碰我!”
话音落下,陈方叙愣了愣,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脖颈,脸上的表情蓦然变得惊惧。
“别动……别动……”
他随即放轻了声音,缓缓伸手想夺走童臻手中的碎片,却见童臻突然翻身,将捏着碎片的手压在了身下,一边扭头瞪着他。
“滚开!”她怒喝。
印象中,她从未这么对陈方叙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不管两人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误会,童臻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气愤过。
她不喜欢被陈方叙强制,似乎在故意宣告他的占有权一样,再说了,她和他之间还并未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和状态,就算已经和好,陈方叙也不能这么对她,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见陈方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有动,童臻突然心一横,将按在脖颈间的碎片狠狠按了下去。
“童臻!”
陈方叙蓦然瞪大了眼睛,立即起身下来拉住她,童臻早有防备,躲开了他的身后,从沙发上翻身下来绕到沙发后面去了。
“你别过来!”
她大声说,感觉到自己流了不少血,她便将玻璃碎片微微拿开了一些。
当然,她有分寸,虽然伤口看上去是挺吓人的,却丝毫没有伤及要害,在她摸着去开灯的时候,陈方叙却忽然捂着额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渐渐站不住了……
打开客厅的灯之后,童臻放下碎片,将凌乱的衣服理了理,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流了不少的血,衣襟上面星星点点的全都是。
她转身看向陈方叙,却发现他正一脸愕然地看着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看到他大步绕过沙发朝她走了过来。
童臻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立即又抓住了刚刚扔在一旁的玻璃碎片,抵在了脖颈上。
“你站住!别过来!”
她一边后退,一边按了按玻璃碎片,血流的更恐怖了。
“童臻?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你在干什么?你快把碎玻璃放下来……”陈方叙怔怔地盯着她,但还是站在了原地,没有再上前。
“那你别过来,你站远一点,站到楼梯口去!”童臻命令道。
“好好,我站过去,你别动了。”陈方叙说,神色紧张地盯着她,一边后退到楼梯口旁,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我过来了,你快把碎玻璃放下来,听话……”
童臻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现在的态度跟刚才相比有点奇怪,但仍然很是防备的后退到门口,想要夺门而逃的时候,想起来自己的包还在沙发旁边,只好又挪了过去,抓了包包就想跑。
“童臻!”
陈方叙眼疾手快地上前拉住她,他这么一拉,童臻顿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埋头对着陈方叙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呃……”
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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