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尽管可能如此,但也有可能他说的是真的。
所以,他心里要做好准备,无论出现哪一种情况,都要想办法保护住童臻和孩子,还要将那个混蛋给擒住……
整幢楼除了穿堂风的呜呼声,就剩下陈方叙轻微的脚步声了。
已经上了四楼,上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算童臻跟小圆子被绑起来了,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诡异的很。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算童臻和孩子没在,他也绝对不会放过江牧云!
“好久不见,陈先生。”
在陈方叙的踏上五楼上去的最后一个台阶时,江牧云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着。
陈方叙缓步走进去,每一步都含着渗人的怒气。
房子的正中间,江牧云坐在一张废旧的木椅上,翘起来的二郎腿似乎显示主人此刻的心情不错。
“我等你很久了。”江牧云说。
陈方叙停住脚步,眸光冷睇着那个老神在在的身影,语气十分生硬。
“童臻在哪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让人听了不由打了个冷噤,仿佛咬着牙齿般,随时准备将敌人撕成碎片。
“这么着急找她?放心吧,她在我那里休息的很好。”
江牧云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从窗口透进来的月光照在他一半的侧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闻言,陈方叙怒极反笑,他大步走上前,衣摆带过一袭冷风,几乎眨眼间人已经到了江牧云的面前。
冰冷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狠狠抵住,“我再问你一遍,童臻在哪里?”
江牧云唇角微微勾起,他没有回答陈方叙,而是从手中拿出了一条老式的怀表,举到陈方叙面前。
“啪嗒!”
怀表打开,秒针在寂静的氛围中一格一格的跳着。
江牧云猎鹰一般锐利的眸光紧盯着陈方叙,陈方叙则一脸漠然地低眸看他。
“你是想看自己死掉的时间么?”陈方叙挑眉。
两人四目相对,对视了半晌,江牧云忽然一脸不可思议合上了那个老旧的怀表,然后再次打开,反复三四次……
“砰!”
陈方叙直接一枪打烂了他的手,楼层里顿时传出江牧云惨叫声。
“叫我老远跑来,就是来看你玩儿表的?”陈方叙一手揪起他的衣襟,将他从座位上直接提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枪口,直接怼上了江牧云的胯下。
江牧云脸色一凛,立即强忍住断手之痛,用另一只手挡住了陈方叙的枪口。
“等下,你再敢伤我一分,你儿子的命就别想要了!难道你以为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会什么准备都没做么!”
江牧云狠狠磨牙,他失算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方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都把那个怀表打开那么多次了,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按理来说不应该的。
他之前给陈方叙洗脑的时候,分明加入了这个节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他,只要是他打开了那块怀表,陈方叙一定会受他摆布。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后来竟然也被陈方叙洗脑了,更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后来又恢复记忆了。
只是这个节点,对陈方叙来说为什么不灵光了呢?不应该啊!
江牧云左右想不通,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陈方叙,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陈方叙,所以那个节点对他来说是没用的。
“我的耐心有限,现在,立刻!让你的人将童臻和我儿子送来,否则,我这枪……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走火了。”
陈方叙冷哼,虽然不知道江牧云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让他大老远的来看他玩表,但不管他玩什么花样儿,今天晚上他都必须带走童臻和孩子。
“你知道童臻现在在哪里么?她身边守着一群男人呢,个个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不动你那颗黑心白莲!”
江牧云见陈方叙脸色陡然冷肃下来,便顶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斯文脸大笑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右手已经鲜血淋漓。
如果说从前有多想得到童臻,那么现在,他就有多想毁掉童臻……
他恢复记忆之后就一直在找她,直到前两个月,才得知她回国。
而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呢!呵呵。
他就是想看看陈方叙气急败坏的模样,想看看童臻绝望悔恨的模样。
当初他分明一片赤诚之心,却被他们三番两次地愚弄,最后还让他失去多年的记忆,简直可恶!
这笔账,他一定要讨要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