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楼在一间屋子足有半个时辰,后来魏珍贞衣衫不整地从何小楼房间里跑出去。自此,满城沸沸扬扬。”
“九月十三日,新城晚报登魏王两人十月一日大婚。之后魏珍贞一直闭门不出。”
”九月二十七日,魏珍贞出现在新城戏院,随后王博声同金乃何亦出现,当日,金乃何大闹戏台,何小楼受轻伤,之后魏珍贞哭着从戏院跑开,当日人便不见踪影。何小楼则因伤接连两日未曾登台。此间,魏家派人四处寻找魏珍贞无果。”
“十月一日上午,王博声、金乃何及魏家四子魏驷安派人冲进新城戏院,戏院人称何小楼因伤这两日一直在静养,伺候的小厮说昨晚何小楼吩咐上午不要去打扰他,之后发现何小楼房中无人。新城戏院人均称从未看到何小楼离开新城戏院。”
“十月一日下午,魏王两家派人到警局报案,称何小楼将魏珍贞拐走。”
……
当然除了这些,魏承民还记录了一些零散的线索,但是此时汽车已经驶到了魏宅,我只能匆匆扫了几眼,便合上同王宝康下了车。
被魏宅的下人领着入了大厅,紧接着便被一群人一拥而上,就连身旁的王宝康都被挤到一旁。
“谭先生,你可来了,你可得想办法一定要救救小女,你快看,这便是绑匪派人送来的信。”
一个衣着富贵神色疲乏的中年男子凑到我面前,将一封信递到我面前,我不得不接下。
那是一张信笺,草草写了两行字。
但是尴尬的是,那字迹着实写得太过潦草,我看了半天才认得”赎金十万,十月十三日下午,麻袋,城外城隍庙外”几个简短的字句,但好在历来这绑票案都差不多,所以也能猜出个大概。
“谭先生,您看这,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些胆大包天的绑匪们捉拿归案,若是小女有丝毫损失,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断。”想来这位便是魏珍贞的父亲魏若嵘。
“你现在说这些作甚,闺女的命要紧,我看您就是可惜你的那些钱,若是珍贞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中年男子的话刚说完,一个眼睛红肿捂着帕子的中年妇人带着哭腔也挤着过来。
“你别在这儿裹乱了,不都说了,钱已经派人筹了,珍贞会没事的。再说,若不是当初你惯着她,不好好看着她,哪里会闹到现如今这地步!秀儿,去把夫人扶进去。”不等我插话,魏若嵘不耐烦道。
“这倒是我的不对的,若不是你为着……”那妇人话还说完便魏若嵘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你不看看这里都有谁,你是想将魏家毁了么!秀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扶夫人去休息!”
“魏夫人您放心,我们王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将魏七小姐平安救回来的。”一个年轻人跟着响起。
却见魏太太撇了那年轻人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算是看透了,你们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