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婆子惨叫着收回双手去抓它,鹿角灵兔不等她得手,就噌地蹿走,顺便带翻两块头皮!
老婆子再次惨叫,两名被点了穴的低阶老婆子虽想上前相助,却有心无力,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
照顾少了一只眼珠的来俸林的老妇站起身,将老婆子的鼻子和头皮做了包扎后,立即拔剑出鞘,唰唰唰,在漫天剑影中连连向灵兔直刺斜劈。
而另一边,被洞穿双肩的老婆子无法再提聚真气,又血流如注,只能在“卑鄙!”的怒骂声中自行退出,自行疗伤。
楚晗在马车里淡淡出声道:“中阶以二对一,低阶以三对一,你们不卑鄙?”
说罢便一指点中她的哑穴,懒得听她刮躁。
而两名手脚齐全却身在路边草丛不能动和缺了鼻子掀了头皮的老婆子却气得要吐血:以三对一这话,明摆着就是拿她们三个人和穿山鼠那个畜牲相提并论!
舒聊少了一个对手,压力也是顿减,眼见对方的剑势疯魔般疾刺而来,却并不与她死磕硬碰,而是利用身法武技连连闪避。但当她想要借机杀向武者群、靠近马车时,又一剑拦截。
来家此行已损伤惨重,老婆子又剑剑刺空,还被舒聊戏耍,更加怒急攻心,不禁高声喝骂:“做为中阶天玄,却提着剑只躲不攻,当缩头乌龟,真是丢尽我们天玄武尊的脸!”
舒聊不恼不怒地淡淡一笑:“刚才楚少主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以老欺少,以多对少,还要以强杀弱,有什么脸说别人?不过,我真是好奇,她们已经有五人伤的伤,倒的倒,你怎么不救护她们、带她们离开,反而有心思继续抢东西?谁给你的自信?你的脑子,确定没有被驴踢过?”
一直尖着耳朵听动静的无忧听到后,微微掀开车帘一角高声喊道:“我敢说,她的脑袋即使没有被驴踢过,也绝对被门挤过,要不然就是妄想丹吃多了!”
此时是桃花盛开正旺的温暖春季,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止她们,如今两头被堵,行路之人都不得过去,只好站在稍远处探头探脑地看热闹~~现场之中,青色剑气横缭竖绕,一看就是中阶天玄武尊之间的高级打斗,谁敢使劲往前凑?若不幸被殃及着削掉半拉脑袋,岂不悲了个催?
不过,当她们听到舒聊和无忧的话时,好笑之余,再看看地上惨兮兮或不能动的五人,也觉得剩下的两名老妇该走人了,特别是跟个吱吱叫的小畜牲干架还落下风的那位,实在是大丟天玄武尊的脸,不赶紧带着伤者跑路、还打个啥劲儿?
找鹿角灵兔算账的低阶老婆子快气疯了,横削竖斩却每每击空之后,她便计算着它的下一步方位出剑,想刺个正着,可每次它都能出乎意料地躲开,最后还冷不丁被它撞到肚子上,那冒尖的鹿角不但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血洞,爪子还顺便“嘶啦”一声划破衣衫和肚皮!
“兔子回来吧。”楚晗出声将鹿角灵兔召回~~刚出顺风城的第一天,她还不想杀人。
便宜你了!灵兔冲老婆子龇着牙吱吱叫了两声,才掉头蹿回马车,无忧立即笑嘻嘻地抚摸它那比原来稍长的一身白毛进行不要钱的夸赞。
老婆子见对方撤兵,这才忍痛落下地面,低头一看,自己都要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那穿山鼠头上的角还没长大,肚子非得给它捅穿不可!
而那几道鲜血淋漓的翻肉抓痕也是可怕,如果再深那么一点点儿的话,肠子都要被它勾出来!
见自己伤得不轻,她一时也顾不得别人,连忙撕掉几圈内衬衣摆,往可怖的伤口上倒洒药粉后,再用布条一圈一圈围着腰腹包扎,最后打结。
做完这一切,她才一步一疼地走到一仰一趴的老妇面前,蹙眉道:“怎么回事?”
仰着的老妇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老婆子立即明白了,伸手解了两人的哑穴,老妇这才道:“被隔空点穴了,全身发软,手脚无力,动不了。”
隔空点穴?老婆子朝马车方向张望了下,又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不料,却没有丝毫反应!
老婆子摇头疑惑道:“怎么会解不开?你们能不能自己冲开?”
仰着的老妇道:“不行,试过好几次了。”
另一名一直扭着脖子歪着头的老妇道:“先把我翻过来,趴着好难受!”
老婆子只好忍着腹部伤口的疼痛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脸朝上的仰躺着。
变成独眼的来俸林、没了鼻子和双肩受伤的老婆子此时都走了过来,每个人都试着去解穴,却无一成功,不禁双眉紧锁。
舒聊这时才出剑架住老婆子刺来的剑抬颌示意道:“你确定还要一个人跟我单打独斗下去?”
六人的对话老婆子也是听见了的,已经心无战意,听舒聊这么一说,立即顺着台阶道:“技不如人,梅姓老妇的穿山鼠我们暂时就不替她讨要了,你们走吧!”
暂时不要?舒聊瞟了眼软躺于地的两个老婆子,拱手一笑:“多谢几位让路,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老婆子微愣一下,然后敷衍地回拱一下手,便转身去看地上的两人。
其她人也没有说什么要求楚晗解穴后才能走的话,身为六大家族之一,她们丢不起这个人,先把人弄回去再说,总有族中长老能解开。
大队人马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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