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方,俄罗斯。
轰隆隆的声响给闷热的封闭房间平添了一分燥热,房间里正中央的大屏幕被分割成了无数块,中间巨大的一块占据了主要位置,但屏幕上没有任何图像,倒是它旁边的无数小屏幕上时不时地闪过一些实时图像。
围绕着这一大片凑在一起的电视屏幕的,是数个巨大的仪器,它们一排一排地整齐排列着,几乎挤满了整个房间,而那足以让人脑袋炸裂的轰鸣声就是从这些机器里传来的,它们叫嚣着,不断向外散发着热气,让整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变成了桑拿房。否则就算现在是八月,俄罗斯的温度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燥热。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尽管早已汗流浃背,那些穿着军装坐在屏幕下操作什么的人们依旧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数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则在那些巨大的机器见来来回回不断调试和维护,生怕自己慢了一秒,这扰民的机器就会报废一样。
一个中年人站在那巨大的屏幕下方,他的表情很严肃,甚至可以说有些紧张。他军装上的军衔以及徽章已经足以说明,在这个房间里,他的地位凌驾于任何人之上,最起码他是一名少将。
但这名将军似乎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不知是给热的还是急的,他的头上出现了一层细汗,包括他嘴唇上那大大的八字胡,都没有今早打理后的那般漂亮。
“怎么样了?”他问道,声音很急促。
“离教授同志给定的时间还有四十三秒。”屏幕下的主负责人立刻回答。
“该死……”将军骂了一声,其实接触到现在,他依旧觉得那什么鬼罪恶教授很不靠谱,虽然,她确实一次又一次地用事实打他的脸打得啪啪响。
一开始他对这位地方经济重镇的罪犯头头不屑一顾,但很快她就摆平了一直和他派过去的特工打伏击的美国特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露面,而他的特工则像傻子一样原地待命,那些美国特工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接着,她又帮他们解决了一位核武器专家,而他的特工绞尽脑汁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出解决方案,却被她用一场爆炸简单粗暴地搞定。将军到现在还能记得自己当时得心情,虽说这炸的是敌国的医院,但……稍微有点人性的家伙都不可能这样做吧!
她说她能帮他们找到一个可以真正和美国分庭抗礼,甚至有力一搏的方法,美国有他们的神,她也可以给苏联创造一个神。那时候,在苏联,无论是谁都不相信,他们如同看笑话般先看看这位自视甚高的“创神者”到底能搞出点什么,结果没过多久事实就一巴掌拍了过来。
她向他们提供了一个监视器。虽然普通的监视器还没有普及,但这东西他们有,如果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笨重玩意儿,或者是监视器的改良版,那么他们也许早就将这位教授踹出了门,然而,这个监视器可不是简单的改良版,简直是一种科技革命的象征。
它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监控范围却有30平方米,外表如同弹珠的它没有任何声音,甚至可以自己滚动,更关键的一点,无论用什么仪器,他们都无法扫描出它的存在。
它才是真正的监控器。
于是,厄里斯在系统那兑换的二十二世纪1系统币一个的“垃圾”监控器,就被这群二十世纪的家伙们当成了珍宝。其实当初厄里斯兑换了十大箱子监控器的时候,只打算将它们当成一次性用品用完就扔,毕竟它除了袖珍小巧隐蔽性高可监控之外,没有任何功能,都不带定时炸弹玩玩,那有什么有趣的。
如果真像她所说的,可以将这玩意洒向世界,那么……美国和他的狗腿们无论有何决策,都能被他们知晓!他们可以监视全世界,就像神一样!那些苏联高层立马就乐了,不过这时候,这位已经被安上技术帝头衔的教授,又发话了——
“可悲,区区一个监视全球就能让你们如此兴奋吗?我问你们,你们如何处理信号?你们如何同时兼顾全球的监控视频?你们如何在无数屏幕里第一时间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些问题让他们哑口无言。
“所以,你们需要一个处理系统,一个可以帮你们收集整理信息的帮手,一个可以同时兼顾全球的眼睛,一个活在任何电波信号里的刺客,一个真正的……神。”
当然,厄里斯还和他们忽悠了一大堆,首先用他们听不懂的术语砸得他们晕晕乎乎之后,又用句句戳心窝子的话让他们完全上钩。他们虽然听不懂人工智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他们依旧选择了配合,按照她发来的图纸,制造好了一切,包括这些不断制造噪音和热量的机器,当然,按照她的说法,这是机箱和处理器。
现在,除了等待她所说的“神”之外,他们还需要等待她成功干扰曼哈顿博士预知未来的能力。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够想出干扰那位美国之神的方法,更别谈将这方法付诸实践。而厄里斯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因为她的东西,是从系统那换来的。
正如之前说过,她现在有钱,可以随意兑换自己早就看中的高科技玩意儿玩玩。其中有一个,就是被称为“快子炸弹”的玩具——所有带有炸弹字眼的东西其实对她都有一定的吸引力——这东西不是用来破坏,而是用来逃跑的。
快子炸弹:将炸弹扔给目标并按下启动器,可让目标时间停滞。停滞的长短和启动器与炸弹的距离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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