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着,切不可外传!”
“学生晓得!”小甄宓接过来一看顿时大喜,知道上面记载的必定是先生所说的奇术之类的。
在婢女娜儿的带领下,回到自己的舱室,张天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视着屋顶。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床铺铺的真软啊,不愧是冀州最有钱财的甄家,咦,不对,自己现在好像在袁术的府上才对啊,张天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是张天原来梦想中的人生。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张天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张天完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蟋蟀们的低鸣声,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张天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许家庄那次大战的洗礼后,自己的力量的确是加强了,至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欲望越是驱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靠武力去争取,张天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体里的力量,若是无人指点,练起功来肯定是事倍功半,张天又感叹起以前在王越的指点下自己突飞猛进的时光。
以前的自己还是有点夜郎自大了,总以为自己即使不是三国第一武将,也差不了多少了的,但是经过许家庄一战还有这段时间被何进军追捕的如此狼狈后,张天忽然认识到,自己还远远不够,无论是自身单独的武力,还是手中掌握的力量想要达到在乱世中自保,甚至傲视群雄的力量都还远远不够,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只是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张天越想越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张天突然心中发狠,暗想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回到益州,在这之前一切休提。
打定主意之后,张天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袁府,张夫人的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屋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张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张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
轻扭柳腰,美臀微微抬起,张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张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夫人娇美的身体轻轻一动,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
“怎么好象又变大了。”看着自己的酥胸,张夫人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里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靠在浴盆中,张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张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张天,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要知道这些年能够让张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张天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虽然让他成为了宓儿得教习先生,但张夫人和张天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就是不知道这张天能不能为我甄家所用。
其实张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张天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张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绝世芳姿。
而与此同时,三更时分,夜空依稀闪着几颗寒星,月亮时隐时现,不时有大块黑云顠过,这样的夜色,大大方便张天的行动,张天也开始行动了。
袁府里,一排排守卫拿着火把四处巡逻。明岗暗哨,三五一班。
张天匍匐在黑暗里,两眼如豹子一样敏捷。
袁府虽然很大,而且对出入把守相当森严,但张天早已弄清大致的布置结构和防守配置。本想偷匹马出去,加快自己回益州的行程,但后来想想,这样一来可能会让一直照顾自己的婢女娜儿不好在甄家乃至袁家,面前交差,也就算了。
很轻巧的躲过一队巡逻士兵后,张天已经到了后花园,只要再翻过花园边上那道墙壁,便可逃离袁府,海阔天空。
但偏在这时有事情发事了。
正当张天要摸过花园,打算翻墙出去时,忽然巡夜士兵锣声四起,打破夜空沉静。
同一时间火光云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呐喊声越来越响,接着清晰的听见有人在喊叫道:“有刺客,往后花园跑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