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归的压力更大了,他且战且走,到了花园的边缘,身形一闪,已闪到一颗树后,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霍”的一声,张小军的掌刀砍中大树,大树籁籁而动,轧轧倾斜,参天的枝极互相磨擦,发出嘎然杂响,接着树轰然而倒。
王不归惊魂甫定,这小子这么厉害,今天只怕老夫真有的麻烦了。
咬咬牙,王不归抖开了扇字,运起内功,斜切而出,扇面都铺了一层淡漾漾、幽森森的紫气,这扇子没有多少人能练得好,一旦练成,则柔可分水,刚可断金,现在王不归豁出全身的功力施展开来,也很具威力。
张小军大吼一声,手中的掌刀如电殛一般砍向扇子,王不归想闪躲,但对放势猛速度快,根本躲不开,他只好以扇子格挡一下,但没想到,张小军此招竟然能生生的刹住,掌刀下滑,往王不归膝盖扫来,这完全让王不归没有想到,等闲人怎么可以在这样大力猛砍的一招中突然变化。
王不归不得已,只能手腕一沉,用扇子往下撩去,但形式再一次的发生了变化,张小军的掌刀又从下而上,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很怪异的轨迹向王不归略微前倾的喉咙砍来。
王不归大惊,但他并不慌乱,以王不归的深厚的功夫,虽然眼前的变化是惊险了一点,但就凭张小军这一手也绝对无法让他落败,他还是能在危急中算准距离,恰到好处的躲开一掌的。
所以他想都不用想,抬头后仰,让出了半尺的距离,眼见得是躲过了这一掌。
可是,他错了,他计算好的距离是为张小军手掌计算的,等张小军的手掌快要划过他脖子的时候,张小军的手里却莫名奇妙的多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
匕首虽然不长,但刚好弥补了手掌和脖子间的那一点点够不着的距离。
全场传来一片惊呼,张小军的匕首就那样架在了王不归的脖子上,真真切切,只要他稍微在一用力,一定可以切开王不归的喉管。
所有人的动作都石化,停顿了下来,包括张小军和王不归,他们相互凝视着,一动不动。
王不归败了,真的败了,这个震惊让安林省大哥们瞠目结舌,一个多少年流传下来的关于王不归师兄两人无法击败的传奇神话今天终于给张小军打破了。
打破这个魔咒的人还是一个谁都没有看上眼的年轻人,这样的变化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带来了难以估量的震撼。
张小军冷冷的收回了匕首,退后一步,说:“你败了。”
王不归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张小军和他手里的匕首,好一会才悠悠的叹口气:“是的,我败了,我以为你擅长的是拳掌。”
“很多被我杀掉的人都这样认为,其实我更擅长匕首格斗,当然了,今天这有一点点投机取巧的味道,不过就算我不出刀,最后你还是很难赢我。对不对。”
王不归点点头,很坦然,也很诚恳的说:“对,我的确很难赢你,何况,没有估算到你用兵器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败了。”
“既然败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
王不归看看在草坪上一直呆若木鸡的师哥萧宇泰,点下头,就准备答应,既然打不过对方,还想主持什么公道,那是笑话。
不过没等他说出口,段王爷段鸿飞却在远处接上了话。
段王爷的睿智和老道告诉他自己,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张小军获得全身而退的结果就是逍遥们声誉受损,从此,广汉市将再也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这还不算,或许,这个张小军还会给那些心怀叵测的大哥们做出一个坏的榜样,让他们疏远自己,靠向张小军,那么,自己在安林省几十年的经营,几十年的努力也都将化为乌有。
不行,自己要制止这个结果的出现,哪怕是卑鄙一点,无耻一点,哪又有什么关系呢,成则王侯败则寇,笑到最后才是笑。
所以他说话了:“张小军,我承认,你的武功不错,但不能因为你的武功高,我们就不要公道和规矩,柳漫风的手一定得留下。”
张小军猛一回头,眼中神光爆射,看着段王爷,冷笑一声说:“你来试试!”
“哼,你以为你功夫高,就能带着她离开这里,你也太小看我段鸿飞了。”说完,段鸿飞一挥手,从花园和别墅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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