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伤了神经,所以前两年开始,这个胳膊就经常疼痛,不能做大浮动的动作。”
“哎呀,这可是很严重的,时间长了,血脉堵塞,肌肉萎缩这胳膊可就废了。”
老头看张小军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说:“这到不劳年轻人你费心了。还是说说你的问题吧。”
张小军真有点头大了,老头怎么就这么倔呢,绕都绕不过去。
“老伯啊,这样,我帮你看看,说不定能有办法缓解你的病痛。”
“呵呵,我这胳膊连省城和军医大的医院都治不好,你瞎啰嗦什么啊。”
张小军却认真起来了,他面色肃然的看着老头的手腕和手背,默想片刻,说:“老伯,你胳膊上当年有过贯穿伤,这让你胳膊上的血管和神经移位变形,所以你在平躺的时候,胳膊会麻木,特别是每天早上刚起来,胳膊无力,手掌发白,对不对?”
老头起初根本都没有把张小军的话当成一回事,但听到后来,也有点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是贯穿伤,你怎么知道我早上胳膊无力,不会是漫风这丫头给你说的吧?”
柳漫风娇嗔的叫了一声‘爷爷’,说:“这还用我给他说啊,这小子古灵精怪的,好像就没有他不懂的事情,对了,他武功也好的很,不比你当年差呦。”
柳漫风知道爷爷尚武,就把话题往这个上面引。
“切,闺女啊,麻烦你矜持一点好吧,你用得着这样维护他
吗,说的他跟神一样,干脆让他把秦三爷打翻,以后他做张三爷得了。”
在老头的心里,广汉市那就是秦三爷的功夫最好了,当年自己都和他比过一次,还败在了秦三爷的手里。
张小军喃喃自语:“秦三爷算个叼,过些天我就让他哭。”
老头一下扭头看着张小军,有点不屑的说:“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但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是狂妄了。”
张小军很无奈,这老头啊,到底现在住在山里消息闭塞啊,这样大的事情他尽然不知道:“老伯,那个秦三爷真的很菜,上次被漫风一脚就踢晕过去了。”
“啊!这怎么可能?”老头一下又看着柳漫风。
柳漫风点点头:“是我踢晕的,不过也是他在旁边帮了点忙。”
老头的神色从轻视,变成了:“不错啊,没看出来,这年轻人还有如此功力,这么说你们两人联手打败了秦三爷这老家伙?哈哈哈,好好,虽然是两人合力,但也难能可贵。”
张小军差点都无语了,就秦三爷那样子,自己还用和人联手:“爷爷,这……你可能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
柳漫风不得不从旁边说:“爷爷啊,他要是和秦三爷打起来,用不到三招,秦三爷就要躺下。”
“扯……”
“真的啊,王不归你该知道吧。”
老头‘嗯’了一声,那谁能不知道,安林省几十年的泰斗,只要是安林省练武的人,谁能不知道他,只是王不归和现在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莫非这小子是王不归的徒弟?
柳漫风接着说:“就省城的王不归,也被他打败了,所以他真没办法和秦三爷打。”
老头一下就愣着了,这怎么可能,就他?能打败王不归?
老头的惊愕可想而知。
但显然,他也知道这恐怕是真的,因为自己的孙女自己知道,这次她没说假话,而罗美亚和萧华婉的表情也摆明了这件事情绝不是虚构,老头心中的震惊到了无一描述的境地。
张小军却并没有把这当成太大的一回事,依然说:“老伯,我看看你的胳膊吧,我们练习武功,除了杀人打人,还应该有防病、治病的效果。”
这话老头也必须认可,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其理、法、效奥妙无穷,就武学价值而言,不同类别、不同级别的武道中人有着不同的认识。
又把练武当成“防病、诊病、治病”的,也有把它当成“强身、健身、防身”的,还有人把它当成“益寿、益智、益德”的;而到了最高阶段,有体现出了一些“修儒、修道、修佛”价值。
老头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撸起了衣袖,张小军把几根手指搭在了老伯的胳膊上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一动也不动,宛如岩石一般,房子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