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嗽,挡在陆政凌的面前不肯陆父靠近,喘着气道,
“得罪邵家那也不是政凌的错,女人家见识短,以后少让她出门就是了,好歹,好歹她给咱们家刚生了个孙子不是?”
陆母身体不好,陆父也不敢拉扯,气的哆嗦之余也只是狠狠地摔了茶几上的茶壶茶具,踩着一地狼藉摔门而去。
好半晌,陆政凌扶着陆母回房,出来的时候佣人在收拾满地的狼藉。
他站在这屋子里面,联想到父亲刚刚责骂的话,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忽然点醒了他,自打他遇上安九月以来,真的就是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二楼主卧方向,想到躺在床上那个浑身妊娠纹的女人,眼神顿时嫌恶极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少爷走了,走的时候在打电话,好像是给什么小何。”
佣人站在卧室门口战战兢兢的回话。
话音刚落,床上的女人忽然就将床上刚端来的汤汤水水全都摔了,‘哗啦’一片的瓷片碎裂声中,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要杀人似的格外可怖。
此时,叶清欢坐在邵允琛的兵车上,看着外面明媚的太阳,心情格外的畅快。
邵允琛坐在她身侧,眼角的余光从她脸上掠过,目光染上了几分深意,
“挑拨陆家人的是非,对你来说就这么值得高兴?”
叶清欢笑意一滞,
“啊?你说什么?”
“别装了,”邵允琛神色淡淡,“你说的那番话里陆家人都听得出来的弦外之音,你当我听不出来?”
叶清欢并未接话,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应对邵允琛这次的质疑。
“你突然跟陆家或者说那个安九月结了什么仇我没什么兴趣,如果你做的事情也只是今天这个程度的话,我以后也不会管,所以你不必想怎么应付我的问题。”
见鬼了!
叶清欢吓了一跳,这人是在自己脑子里装了窃听器不成?
“为,为什么?”半晌,她憋出这么句话来。
“比起从前那个畏畏缩缩的女人,一个聪明不容易被人算计的太太,对我来说利大于弊,最起码三年前那场误杀案,我相信如果再来一次,你不会再做这么蠢的决定。”
邵允琛说话的语速不快,吐字清晰,低沉的嗓音裹着一层难以言明的磁性,唯独可惜的是几句话里一大半都在讽刺叶清欢,偏偏她还无话可说,所以她并没有办法享受低音炮的好声音。
“十月阅兵庆典,南方兵区会到b京,到时候兵区的宴会,需要你陪我出席。”
“十月?”叶清欢一愣,“这才七月初,还有三个月呢。”
“给你足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邵允琛迎上她的目光,幽深的眼睛里面传递出提醒的讯号,
“误杀人的不是你,但是最后判罪的是你,你也承认了,所以南方兵区的刘老大,你算是得罪了。”
闻言,叶清欢心中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邵允琛的声音在车里回荡,
“你以为你在牢里三番两次差点送命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