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扑通!”一声,给韩山童跪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师傅恕罪,在拜您为师之前,弟子并没有禀告您关于我会法术的事,还请师傅原谅!”
韩山童狐疑地看着李超,问道:“那么说,三昧真火是真的了,那四句偕语也是真的了?”
李超这时仰起头来,大声说道:“弟子虽不肖,但却万万不敢做不利于师傅的事情!师傅,现在白莲教上下一心,正是光复我汉家江山的大好时机,请师傅不要再顾虑了!”
韩山童不动声色地对李超说道:“徒儿,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他这句话问得很巧妙,现在的韩山童对眼前的形势多少有点不知所措,但现在他还是众人心中的精神领袖,有些话很不方便和别人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超!恰恰是一个很好的咨询对象,除了李超足智多谋,诡计多端之外,更主要的是,他是自己可以信赖的徒弟。李超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现在的地位全是韩山童给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李超会泄自己的底。
李超虽来自未来,可古代社会的勾心斗角一点都不比现在人的差,李超在社会上混迹多年,韩山童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呢,但李超也没有说破,沉吟了一会,说道:“现在是士气可用,正是我们成就大事的好机会。可诚如傅堂主所言,我们的士卒的单兵作战能力和军官的战术战略素养普遍不如蒙古鞑子的军队,而且我教在武林中的声誉并不怎么样,一旦起事很容易成为孤军。另外,我们兵员有限,打下的地盘也没有能力去占领。”
韩山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徒儿所言到是有些道理,那依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李超想了想,说道:“第一,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争取民心,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第二,要缓和白莲教与江湖各大门派的关系,联络其他反蒙势力。
第三,我们需要时间,训练出一支能够和蒙古军队想抗衡的军队。
第四,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造兵器和研制新武器也是非常必要的。
“我白莲教在名门正派的眼中,只是邪魔外道,怎么才能争取到民心呢?”
“中国百姓十之六七都是农户,如今的蒙古朝廷,穷奢极欲,横征暴敛赋税极重,百姓苦不堪言,只是畏惧蒙古鞑子的武力,不敢起兵作乱。只要我们给他们生存的希望,就可以争取到民心!”
“如何给百姓希望呢?”
“我们只要派人四处表演胸口碎大石、尖枪刺喉等‘神迹’,再传播师傅您是救苦救难的明王降世,救百姓出水火。民间的百姓必视您为救世主!如果我们再打两场胜仗,则天下定矣!”
韩山童半信半疑地问道:“这些都是跑江湖卖艺的骗人的玩意,会有人相信吗?”
李超长出了一口气,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了一样,说道:“师傅,你觉得那些平头百姓的见识和我们的舵主堂主相比如何?”
“恐怕难及其万一。”
“那些舵主堂主都看不出的戏法,那些村夫愚妇会看得出来吗?”李超低声说道。
韩山童浑身一震,问道:“徒儿,你此话怎讲!难道……”
李超点点头,把所有的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韩山童。
韩山童听完之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厉声喝道:“孽障!你好大的胆子!”
李超低着头,说道:“师傅,成大事者不
拘小节,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此时是举大事的最佳时机,机不可失啊!”
韩山童听完这话,叹了口气,是啊,现在的白莲教空前团结,士气可用,正是图谋大业的最佳时期,自己干嘛非要追究这些旁支末节,如果真被追查出什么,那眼前这一切不是都付之东流了?现在不是调查李超的时候,相反,还应该保护他!防止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在他身上做文章!”想到这,韩山童冲屋外拍了拍手,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汉子走了进来。
韩山童对李超说道:“徒儿,师傅没有怪你,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说出去,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李超点了点头。
韩山童接着说道:“你现在是教中的青莲使者,没有个下人服侍成什么话?这个人叫石烂,是我一个记名的弟子,武功不错,就送给你了!”
李超看了看着青年汉子,暗叫了一声,好冷的杀气!
这汉子年纪和李超相仿,微黑的脸膛,高高隆起的颧骨,深邃的眼睛,不时透出阵阵的杀气。李超闯荡社会多年,当然知道,这种杀气只有在刀尖上打过滚的人才能有的。
李超赶忙对韩山童千恩万谢,韩山童对石烂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他有什么闪失,你就以死谢罪!”
石烂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超之所以把自己的戏法拆穿给韩山童看,完全是有其政治考虑的。
他很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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