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国的时候请人盖的,为了打猎的时候住得方便。聂昱谦站起来,掂量了一下手里乌黑沉重的枪.支,递过去:“这支是你的。按照我之前在射击场教你的方法,会用么?”
子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接过,只是伸手指了指桌子,说:“那你先搁着吧,现在又不打猎。”
聂昱谦也没有勉强,将她的那支.枪放在了一旁,又开始摆弄起另外一支。看得出来,他是经常会触碰这些枪.支的人,手法无比的熟练,动作利索,想起在射击场地他开枪的样子,子苏的心头微微一颤抖。
她甩了甩头,告诉自己,聂昱谦是聂昱谦,她不是一直都知道聂昱谦是怎么样的人么?
现在,在她的眼里,他不是聂昱谦。
“去洗个澡吧,洗完澡做饭,我饿了。”
晚上他们要吃的东西,之前那个男人就已经准备好,装在特制的保鲜箱子里,没有太多的花样,都是最简单的材料。
子苏洗了个澡下来的时候,聂昱谦已经把那些枪.支都整理好了,正坐在客厅里面打电话,子苏只听到他沉沉地“嗯”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
“去做饭,东西都在厨房。”
子苏“哦”了一声,知道自己身为女性,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义不容辞地要进厨房的,于是伸手捋了捋衣袖,就去准备晚餐。
子苏的厨艺虽然是谈不上有多好,不过也还算是不错的,不过这边准备的东西不是太多,她粗粗地看了一下,就随手搭配了几个菜式,然后炒了两个家常菜,又准备了一碗汤。
子苏一进厨房就已经脱掉外套,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她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V领针织衫站在炉灶边,乌黑的头发来不及吹干,此刻披在肩上,还有些湿漉漉的。她切菜的时候,动作算不上熟练流畅,可是却格外的专注,低着头,长发从肩头略略垂下来,然后一缕一缕地跳到了她的脸颊边上,在灯下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这个时候,她都会甩掉手上的水,然后重新捋回到耳畔后。
她没发现聂昱谦此时此刻就半倚在门边,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身上的毛衣很长,宽大地遮到大腿中部,将她的腰肢衬得柔软纤细,不盈一握的样子。
菜刀落在砧板上,大部分时候节奏还是很规律的,只是偶尔停顿那么一两下。
他一声不响地站立着,在这样安静的夜晚,那些利落的、带着点沉闷的声音犹如落在他的心上,一下接一下……
他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或许她本来就不属于厨房这样的地方,他知道她对设计有一种很独特的才华,她可以做许许多多别的事,但也许并不适合做一位标准的贤妻良母。
然而,眼前的这副场景却又奇异地让他感到有些温暖。
温暖?
嘴角紧抿,随即扬起一抹自嘲的痕迹。
是因为环境的关系吧?
——在这样一个深山里面,他其实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独处过。不,何止是这里呢?他聂昱谦从进入N&S之后,就不曾和任何一个外人走的如此之近,更别说是女人。他的身份特殊,他从来都不会放任自己去做一些太过无聊不切实际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又或者,只是因为此时此刻,太过的安宁、静谧。只有窗外漫无边际的黢黑,以及屋里飘摇的灯光。
而他和她,在这二十四个小时里,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他或许也可以尝试着放下那一份包袱,彻底地放松这二十四个小时。
深邃的黑眸眯起来,他又是看着她耳廓的那几缕黑发从后面散落下来,轻轻地搭在她的脸颊边上。他几乎没来得及细想,便迈开脚步走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轻是重,也没考虑是否会吓到她,只是沉默地伸出手去,手指就那样缠绕住她的头发。
像黑色的羽毛,轻细柔软,随着他无意识的摆弄从指腹逐一刷过,却仿佛悄然无声地一并扫过他的心头。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令他的动作微微一停。
夜晚的风敲击着水池旁的木窗,发出隐约沉重的声响,并从那些细小的缝隙中灌进来,卷动着她的发丝与衣摆。
他高出她大半个头,阴影直接覆盖在她的身影上,遮去一部分晃动的光线。
就在她讶异回头的同时,他倏地收紧了手指,另一只手迅速扳住她的脸颊,温热的薄唇毫不犹豫地落在她的唇上。
或许她一直有些冷,所以连嘴角都带着轻微的凉意,在他碰到她的时候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仿佛更加激发了他身体里的yu望。
他仅仅停顿了半秒,便将砧板连同那些蔬菜一道挥落在地。他一把抱起她,将她丢到水泥台案上,扣住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吻她。
灵活的舌头挟带着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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