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蓉的父亲只孙齐天,人尊而非人皇,余下的话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因为人尊正是人皇被异界强者夺舍之前的称呼。
“原来,你是人尊的女儿。”看着神色哀伤的孙蓉,龙破星缓步来到孙蓉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孙蓉那张完美的面庞。“这些年真的苦了你了。”
“遇到你,所有的苦对于我来说都是值得的。”感受着龙破星掌心传来的温暖,孙蓉温婉一笑,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难怪,这些年来总感觉你有些累。”龙破星凝望着孙蓉,眼中有着一丝哀伤,“能够从太初活到今天,真不知你经过了怎样的劫难。”
“劫难么!”挽着自己的发丝,孙蓉缓缓摇头,“其实也没有什么劫难,因为父亲在出事之前便算到了自己会有一劫,为了父亲,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沉睡,知道你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我将你从沉睡中唤醒?”龙破星一愣,疑惑的望着孙蓉眼中有着不解,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件事啊!
“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呢!”俏皮一笑,孙蓉收敛起自己的哀伤的道,“还记得一百多年前的桑弘吗?”
“记得。”龙破星点点头,那个家伙留给龙破星的印象简直太深了。
一开始,桑弘追着西门凤邪,追杀了数年而不间断,期间西门凤邪是边战边逃,可以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在这期间,西门凤邪从毫无招架之力到偶尔能够还上几招,再到后来能够与桑弘大战一番,随着时间的推移,桑弘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不是西门凤邪的对手。
这一下形式调转,追杀之人变成了逃亡者,而被追杀的西门凤邪则是成为了猎人在后面追杀着桑弘。
与桑弘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不同,任谁被追杀了数年恐怕都会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对方剥了一层皮,这一点就更不用说是向来睚眦必报的西门凤邪了。
追杀,不死不休的追杀,西门凤邪用尽各种手段,下迷药也好、巴豆也罢,又或者不时的给对方下下致命的毒药,凡是能够被用上的西门凤邪都用上了。
最终的结果是三年的追杀下来,桑弘居然被西门凤邪硬生生给逼的崩溃,宁愿被西门凤邪杀死也不跑了。
直到现在,当龙破星回忆起这件事时都是哭笑不得,当然了,他也能够理解桑弘的心态。
整日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西门凤邪的偷袭,这样的日子桑弘能够坚持三年就已经不得不让龙破星敬佩了。
还记得那一天,面色憔悴,犹如枯槁的桑弘一副你爱咋地就咋地的样子进了酒馆,点了各种各样的佳肴就在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西门凤邪给整的彻底没了脾气。
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桑弘也彻底放开了吃,哪还会在乎这些酒菜里面是不是会被西门凤邪下毒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的友情都是打出来的,前前后后这桑弘与西门凤邪纠缠了有将近十来年的时间,二人之间也是打出了感情。
当西门凤邪一脸笑意的坐上桌子,看着犹如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桑弘时,桑弘只是翻了翻白眼,对西门凤邪来了个彻底的无视。
“我吃饱了,你可以送我上路了。”酒足饭饱之后的桑弘抹抹嘴,看着龙破星道,一副壮志未酬身先死的样子,那姿态,怎一个慷慨激昂了得。
“我不杀你!”出乎桑弘的预料,西门凤邪只是面带笑意,静静地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有没有考虑过跟着我打下一片江山!”
“成!”已经见识过西门凤邪诸多手段的桑弘很是干脆的点头答应了西门凤邪的提议,从此仙界就多了一个招人喜爱、让人哭笑不得的无赖。
这个无赖有点小坏,是不是的调戏下大街上的美女,可又特别注意分寸,从不会招人讨厌,以至于那些女子只能是红着脸,拼命的想要做出
一副怒视的模样,无奈那红的好像苹果一样的脸蛋实在是缺乏那种气势。
当然了,桑弘做的更多的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实则对于过去的西门凤邪,现在的龙破星势力有着不小好处的事情。
有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一个轻挑的无赖实际上就是龙破星整个势力的情报主管,桑弘一直信奉的信条便是,唯有天下子民才是消息最可靠的传播渠道。
经过孙蓉这么一提,龙破星忽然有些想念这个轻挑的无赖,若是有他在此,恐怕这一趟会要轻松一些吧!
“那你可还记得,有一次他将你追杀进了一座冰山,在冰山中你们二人连战了十天十夜,最后你不敌他而逃遁。”孙蓉嫣然一笑,似乎想到了当年龙破星的窘态。
“呵呵,这个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龙破星自嘲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于当年的狼狈样子,他丝毫不介意别人知道。
毕竟,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成长的过程,试问天下间有谁是一生下来就是天下无敌的,答案是没有。
即便是在人界的龙家,在他没有强大起来前也是默默忍受着别人对自己的耻笑与讥讽,那种屈辱是那样的真实,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那个时候,我便沉睡在冰山之中。”撩拨着发丝,孙蓉缓缓说道,“你知道么,我之所以会从沉睡中醒来完全是因为你的血液。”
“我的血液?”龙破星诧异的指着自己,不可思议道,“我的血液与别人没什么不同啊,怎么会将你从沉睡中唤醒。”
“也许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你的血液与别人并不相同,若说普通人、普通修者血液里蕴含的生机是十,那么你的血液就有十万,或许还要更高。”
“原来如此!”一拍额头,龙破星恍然大悟道,“难怪那个时候我体内的生机会流失的那么快,原来都是被你吸收了。”
“不错,那些血液便是媒介,父亲在将我冰封之前便已经算到了在久远的未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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