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赶紧神色一正,看向黄德明道:“你知道与他一起的还有谁么?另外,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离开?”
“不知道。”黄德明摇了摇头道:“可能是刚拉拢我,还不知道我是否会答应,所以他没有向我透露过多的消息。”
“这样……”文昊沉思了一下,道:“如果他再找你,你就试着答应他,并想法从他嘴里套出具体时间和有哪些人。”说着,文昊手腕一转,拿出一个玉瓶递给黄德明道:“这里面有两枚大宗师级丹药,虽然鹰堂不需要很强的实力,但如果你一直是剑宗,恐怕会有人说闲话,这两枚丹药正好能帮上你。”
“这个……。”黄德明没有立即接玉瓶,而是犹豫了起来,而这时文昊却笑着继续道:“是不是觉得我是在收买你?”
看黄德明不说话,文昊继续道:“我之前就说过,我们大家都是五行门的弟子,不应该分彼此,虽然我贵为门主,你贵为堂主,但这也仅是职责不同而已,其实说白了,我们都是在为了宗门的壮大而努力。”
“宗门就像是我们的母亲一样,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也只有宗门壮大了,我们这些门内弟子走到外面,才能挺直了腰,不会被人欺负,今天,我给你这两枚丹药即不是想收买你,也不是你向我报告了水清他们的不轨行为而奖励你,因为你身为鹰堂的堂主,身为五行门的弟子,对所有危及宗门的事情及时向我报告那是你的职责,我没必要奖励你。”
“而这两枚丹药,我仅是代表宗门感谢你的,如果让水清他们的叛宗行为得逞,到时,我们五行门将脸面丢尽,成为整个大陆的笑话,做为宗门弟子,我们的脸上也无光,你维护了宗门的脸面,维护了所有弟子的脸面,所以我应该代表宗门感谢你。”
“而且你要记住,我虽然是五行门门主,但我不需要你们效忠与我,就如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也是五行门的弟子,只不过是大家职责不同,我无权要求你们向我效忠,你们应该效忠的是我们的宗门,只要是危及到宗门利益之事,我们就应该与其做斗争,与宗门有益之事,我们就应该努力争取。”
听着文昊这翻话,黄德明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在大陆上,哪个宗门的宗门不是要求弟子向其效忠,可今天却听到文昊的另一翻说话,这让他的脑子一时转变不过来。
不过想了想,黄德明觉得文昊这翻话确实在理,门主虽然代表着宗门,可毕竟还是一名宗门弟子,他又凭什么让自己效忠,而且门主也只是一个人,他也有错的时候,难道连他错了,我们得盲目的听他的,哪怕他的做为有损宗门利益。
想到这里,黄德明越发觉得文昊的话在理,当即也不再迟疑,接过文昊的玉瓶,感激的道:“多谢门主,今**这一翻话虽然我还没想明白,但我觉得在理,我们效忠的应该是整个宗门而不是某个人,任何对宗门有损的行为,我们都应该与其争斗。”
看着黄德明背影完全消失,文昊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老师,你忽悠人可还真有一套,听了刚才那翻话,这黄德明恐怕以后就得跟着我们走了。”
“放屁。”白光一闪,五行剑辉出现在文昊的身旁,怒目圆睁的瞪着他道:“我刚才让你说的那翻话谁说是在忽悠人了,在远古之时,每个宗门都是这样的,门主只是一个职位,而不像你们现在,门主在门内就像神一般,根本没人敢反对他们的话,这对宗门的发展是非常的不利,一个宗门的聚集力可不能放在一个人身上,而应该围扰着这个宗门。”
文昊神色一变,沉声道:“老师,那在你们那个时候,门主不是没有什么权威,谁都可以反对他了?”
“怎么可能。”五行剑辉冷笑道:“人都是有感情的,只要门主有能力,把宗门发展壮大,让门人切实的体会到了好处,大家都会发自内心的尊重,可不像你们现在,那些门主除了少数真正效忠他们的,其它人完全是因为他们手中的权力才不得不听从。”
“原来是这样。”文昊沉思了一下,这才点头表示明白。
与五行门剑辉谈了一会儿,让文昊明白一个门主只有能力与德行才能真正让弟子从内心对你尊敬,而使用权力来威慑众人,最后得到的只是面服心不服,迟早终会出事。
随后文昊招来影奎,命令他盯住大长老水清,文昊相信,有影术的在,大长老的一举一动都别想瞒过影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