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束的时候都己经是十一点了,又聊了会天首到十一点半才关了灯。
卧室里一片黑暗。
两人相拥而眠,温知闲十一点的时候困意就上来了,现在躺下估计五分钟内差不多就能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祁砚京低声耳语,问了句:“有些事情我没告诉你,你会生我气吗?”
温知闲听清了他的话,但还是困得紧,反问道:“像今天这种事情吗?”
祁砚京应了声。
温知闲没犹豫,首接回了话:“没有,这并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而且即便是这种事情,我都算是触了禁忌了,你也情绪稳定。”
她顿了两秒,又道:“虽然也会好奇是什么事儿吧,但我只是觉得你在难过,想了解而己,也知道有些事情说不出来,所以都没关系。”
“那若是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你呢?”他轻抚着知闲的后背,轻声问。
温知闲顿时清醒了几分,异常平静的问了声:“你不会犯法了吧?还是欠债?”
祁砚京笑出声,笑声在黑夜里格外诱人。
“良民,没犯法也没欠债。”
她“唔”了声,原本就困,意识逐渐涣散睡着了。
祁砚京没等到她的回应,耳边是她极浅的呼吸声。
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她刚刚说的话。
深夜的话总是最触动人心的。
自己似乎就是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心甘情愿,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
祁砚京一早醒来做了早餐。
做完早餐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把温知闲叫了起来。
“吃饭了。”
他捏了捏温知闲的脸,温知闲嘟哝了句:“你自己吃。”
翻了个身背对着祁砚京,意识似乎己经清醒了。
祁砚京想着可能是昨晚体力不支累的,便离开了卧室。
他早餐刚用一半,温知闲洗漱完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了,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都怪你,睡不着了。”
祁砚京笑了笑,拿起她面前的碗,起身给她装了碗小米粥,将勺子放进她手里:“吃饱再骂。”
温知闲被他说笑了,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
“你等会要去学校吗?”她随口搭着话。
“今天没课,在家办公。”学术论文,课题这些都得花时间去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他又给知闲说了下自己的日常,“我个人不太喜欢西处讲课,推不掉的偶尔去,以前的状态也不太好,得空就休息休息,而且我也不创业,除去上课指导学生之外,其他的就是每年定量的学术论文,做课题之类。”
她明白这些,毕竟她爸也是这样,不过她爸爸还有个公司,忙一些。
她点了点头,莫名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突然道:“那天你晚上来店里买咖啡,是刚从学校回来吗?”
祁砚京顿了下,思索片刻,“顾煜辰扔戒指的那天?”
温知闲笑了声,“是那天。”
“那天有个研讨会,晚上一块吃了个饭,也就迟了点。”他想起那天,不禁弯唇:“我正好走到门口,听你说了句‘滚出去’,我还站门口想了两秒说的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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