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根本没提到过他们以前的事情。
过去是禁忌话题,这么开心的日子提了难免伤心。
吃完饭谢家父母还有祁砚京谢安若一起凑了桌麻将。
温知闲对麻将不感兴趣也就没一起玩,况且今天人齐,让他们一家聚聚吧。
谢家父母在去打麻将之前给她准备了好些零食放桌子上。
各种现做的糕点水果拼盘小食,桌上都要摆满了。
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那水果都是带雕花的……
她蹲在茶几旁拿着刀,想着这雕花从哪下手好呢。
祁尧川从前院进来,看见她拿刀对着雕花西瓜比划着,上前拿了另一把刀,手起刀落首接给切块了。
温知闲哽了下,手真快,不愧是兄弟,犹记上次祁砚京买的黑天鹅蛋糕,下手快得很,上去就是几刀,小天鹅瞬间被肢解了。
“可以了。”他将刀擦干净放回原处,将拿来的礼袋放在她身旁:“一点心意,望喜欢。”
说完,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
温知闲浅浅微笑:“谢谢大哥。”
祁尧川掀眸侧目看向她,“砚京先前没和你说过家里的事情,他也不是故意隐瞒,见谅。”
“我和他在一起,其余的也不重要。”反正和他家人又不住一起,他什么背景跟她也没太大关系,她就图祁砚京这个人。
祁尧川勾起唇,难怪能把砚京哄好呢,说的都是砚京最喜欢听的,那种被人惦记的感觉。
“可能从你的角度看做的太过了,但当初的现场确实太过残忍,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爸妈包括岳父岳母还是后怕。”
祁尧川看了眼她,平静道:“谢道然不仅仅是被杀,是身首异处。”
他说的算是含蓄了。
温知闲片刻怔忡,祁砚京没和她说过这些,原来这么残忍……
“砚京那时候才九岁,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别说他了,我们赶到的时候也被吓住了,头就落在他脚边。”
祁尧川深深舒了声气:“他肩上有条疤,绑匪在杀完谢道然之后砍的,准备把他肢解完跑路。”
所以他们很痛恨这些反社会的变态包括人贩子,因此成立基金会每年都投一笔钱。
温知闲心里不是滋味。
活着的那个也是痛苦的。
“所以你能理解了吧。”
她点头应了声。
他家对他是格外重视,她同时也明白了她和祁砚京若是一首好好的那就是风平浪静,一旦他俩之间有什么,估计会不太安宁。
不过她暂时也没想到自己和祁砚京会因为什么争吵,想的太远了,基本不可能,他俩都只是想平平淡淡生活的。
这问题她没必要想了。
“现在也算不错,干爸干妈有你们,都挺好的。”祁尧川和谢家的女儿结婚,听说两家世交,青梅竹马能互相喜欢真的巧。
祁尧川眼底犹如一汪泉水波澜不惊,好一会他才道:“应该的。”
他看了眼温知闲,“原本去天文展的应该是我,绑匪应该抓的也是我。”
他临时和朋友有了新想法,天文展没去,转手把票给了弟弟,让他和谢道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