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祁砚京勾唇轻笑,“想把你装进行李箱带走。”
温知闲没忍住乐:“把我装进行李箱就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了,那是恐怖故事。”
她拉了把祁砚京,“你过来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他大致扫了眼,发现知闲还贴心的给他带上了洗面奶和小包装的抹脸的护肤用品,还挺方便。
护肤品还都是知闲经常用的那种。
“可以了。”他将行李箱合上,提起放在一旁靠墙。
温知闲去洗手台前洗了遍手,祁砚京跟在她身后,“后面五天见不到你了。”
她早知道就不说那话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祁砚京的面容,扬起唇笑道:“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是去工作的,你以前还不是这样嘛。”
“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以前去哪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一个人。
温知闲问了声:“那怎么办?”
祁砚京抿着唇,几秒后才启唇道:“忍着。”
从结婚后到现在这段时间还真没和知闲分开过,想着有点不太适应。
她不禁笑出声,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朝着他勾了勾手。
祁砚京往前走了几步,立在她面前,温知闲扯了他的衣领,他被迫俯身,温知闲仰头与他对视。
祁砚京看着眼前粉嫩的樱唇,吻上上去,手上也没闲掐着她的腰往上提。
温知闲感觉身子一轻,下一秒坐在了洗手台上,瓷面的洗手台冰凉,冷的她身体微颤。
“冷。”
祁砚京立即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走回了卧室,轻笑了声:“娇气。”
说归说,但他就喜欢。
温知闲将脑袋埋进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听到他这么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祁砚京不为所动,并且挑衅:“咬重点,看看明天有没有人问我是怎么伤到的。”
温知闲:“……”教授骚得很。
她还用手摸了摸自己咬的那块,看看有没有咬很重,怕明天真有人问起,祁砚京说不定真能说出些惊人的话来。
幸好只是一圈淡淡的牙印。
祁砚京心里觉着好笑,将她扔在了床上,倾身而下。
五天不见得让她喂饱自己。
……
一首到凌晨一点,祁砚京眼尾染着欲色泛红,刚刚那几个小时里有被爽到。
“我明天走了,你怎么不说想我?”他抱着温知闲,在她脖颈蹭着。
温知闲累的手动不了,闭着眼嘟囔了句:“你今天还没走。”
她亲了亲祁砚京,柔声道:“你明早还要早起,快睡。”
祁砚京表示被安抚好了,贴着温知闲但兴奋劲儿还没过睡不着。
就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别说做噩梦了,就算做噩梦了,也能在梦里拿刀乱砍。
十几分钟,身边的妻子俨然进入了睡眠,极低的呼吸声听在他耳里,极其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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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温知闲醒来的时候,身旁己经没了祁砚京的身影。
她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西十。
界面上有一条祁砚京给自己发的消息,【早餐做好了在桌上。】
温知闲勾起唇角,放下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舒展筋骨,起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