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知闲朝她看过来,凌韵朝着她弯了弯唇,落座了。
温知闲在听过闻濯言说的关于她的八卦后,再看到她现在这样也能理解。
对面坐着的那个男同学又嘴碎了:“闻总,之前我们在窗户那看到你和谁握手呢?”
闻濯言回了句:“知闲丈夫。”
“他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吗?”
闻濯言想了想,他对祁砚京的评价是:“在外体验生活的少爷。”
温知闲心想是被迫体验生活。
有人嫌那个男同学烦人说了几句,总盯着人家家事一顿问,关他屁事啊。
“之前咱们班上中途不上的那个,去了会所当王子了。”
温知闲本是低着头吃饭的,听到这默默抬头,闻濯言很同步的抬头。
闻濯言转过头来,似乎和她说:真的假的?
那个同学父母离异他跟的父亲,长得很高很瘦,还没什么素质说过别人长得丑,他自己长得跟猴子一样,经常不来上课,他父亲工作在海上不经常回家,但是经常给他打钱,他真的一点都不应该缺钱,那他去会所当王子是为什么?
兴趣爱好……?百思不得其解。
没了嘴碎之后,整顿饭吃的还算不错。
下午他们都在场内玩。
闻濯言朝着不远处抬了抬下巴,“那是钱萱吧?”
温知闲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真换了套衣服,那嘴碎男同学给她拍视频呢。
他话音刚落,钱萱那边传来一声惊呼。
温知闲看了过去,听得闻濯言道了句:“撞到宁晏辞了。”
他短促的笑了声,转头面向温知闲,“有没有偶像剧那味儿?”
他可是看到全过程的,钱萱背对着向后退,突然撞到后面的人一声惊呼后,连说“抱歉”。
就是戏有点多,演技有些……拙劣。
他们都是人精,投怀送抱的小伎俩多的是,假装撞到人的,酒泼裤子的,制造相遇。
温知闲看向远处,“宁晏辞经常在这吗?”
闻濯言将手插在口袋里:“不是吧,他也忙得很,怎么可能天天跑出来玩乐。”
她上次在这也碰见了他,还真巧。
“不过这他还真是喜欢老年人的娱乐项目的。”高尔夫钓鱼打太极……啧。
温知闲笑了两声,想到宁晏辞的一些自身原因,应该能解释的通。
宁晏辞耳边还响着面前女人的道歉声,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那一层粉,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外套丢给了身旁的助理:“处理了。”
刚刚这个女人撞到他时还转过头,白衣服上蹭了她脸上的粉底液。
又听面前的女人带着歉意道:“真的不好意思先生,您衣服多少钱我赔。”
宁晏辞掀了掀眼皮,还真报了个数:“二十西万。”
突然沉默。
宁晏辞也没当回事儿,但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环视了西周,蓦然发现了远处站着的温知闲,她怎么在这?
心里想着,便走了过去。
温知闲看到他走过来,调侃了句:“又来打高尔夫了?”
闻濯言将脚踩在栏杆上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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