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那她也没多说什么,她和知闲她爸也有要走的那天,只有祁砚京和知闲是相互扶持能一首走下去的。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妈,你有看见砚京呢?”她起床就没看到他人。
“一早上回家给你做早餐了,让我看着你。”这个女婿对她女儿真的没话说,包括对他们也都是极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祁尧川和谢安若。
他俩纷纷向沈玲问好。
沈玲应下后,道了句“你们聊”之后又跟知闲说了句“等会吃完早餐输液”,便带上门出去了。
“姐,大哥。”
温知闲坐在床边,谢安若挪步到她身旁,担心的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好疼。”她举起右手,伤口被纱布包了起来,要不是被包起来她估计自己看了都害怕。
祁尧川郑重的和她道了歉:“抱歉,是我的原因导致你受伤。”
她笑着回祁尧川的话:“我若是说不当回事那肯定是假的,但也没人能预料到,所以也不能全怪你们。”
听到她实话祁尧川心里还舒服些,“谢谢。”
谢安若坐在她身旁和她说话,一边给她削了个苹果。
苹果刚削好,祁砚京回来了。
见他回来,温知闲眼里都多出几颗星星来。
她这反应,祁尧川和谢安若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笑。
“知闲,我们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
还当什么电灯泡,让他俩一起吃早餐吧。
温知闲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他们走后,病房只剩下温知闲和祁砚京两人。
“你一早上回去做什么了?”温知闲朝着宽松的病号服,托着腮坐在椅子上看他在桌上布置。
他打开保温桶的时候,顿时鼻腔里满是香气。
“蔬菜虾仁粥又放了点干贝在里面。”他拿勺子给知闲盛了一碗。
其他盒子里都是些清淡的配餐,外加切好的水果。
温知闲挖了一勺粥,看见上面的虾仁有点不太好看,有点惊讶的问了句:“你早上现剥的虾仁吗?”
一早上回去去买虾,买完还得剥,还得做早餐。
祁砚京扫了眼她勺子上的那个虾仁,“嗯”了声,委屈巴巴将手伸到她面前,左手食指上有块破皮了。
“虾嘴戳我。”就是她勺子上的那只虾,尖利的虾嘴戳他手,他烦躁就掐了它背上的一块肉,所以它就麻麻赖赖的不太好看。
温知闲扑哧一声,“别难过,那我帮你吃了它。”
她刚准备送进嘴里,顿了下将手臂举高递到祁砚京面前:“你把它吃了,开心点。”
祁砚京被她逗开心了,俯身吃了她勺子里的虾仁,坐下同她一起吃早餐。
早餐过后给她输了液。
祁砚京一首坐在她旁边陪着。
九点左右,祁砚京出去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
她一个人坐在病房里,无聊的刷了会儿手机,原本打算和昭礼说的,但是想想还是等输完液吧,要不然让她看见自己不仅受伤还输液,她会难过的。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她以为是祁砚京打完电话回来了,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
顾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