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还放着祁砚京早上做的早餐,她加热了一下,吃了两口。
收拾完洗干净手,把药膏找出来上药。
就在她拿起棉签碰了碰伤口周围时,感觉似乎己经上过药了,伤口周围有药膏的残余。
她细细想了想,早上半梦半醒间祁砚京好像扯着她小臂做了什么,接着就是冰凉的触感,似乎还给她把药膏给吹干了。
她拧紧药膏盖子,放在了抽屉里。
十点半左右婆婆给她打了电话,问在哪一栋。
温知闲穿了双鞋下楼去接。
到了门外,温知闲一眼就看见了她婆婆,似乎她婆婆每次出门都会带三西个保镖,很是惹眼。
谭瑞谷身旁站着三个黑衣保镖,手上还拎着带来的午餐。
温知闲笑着朝她走了过去,叫了声:“妈。”
婆媳俩走在前面,保镖走在后面,一同上了楼。
到了之后,保镖将手上的保温盒放在了桌上,谭瑞谷让他们先下去。
他们走时顺道关了门,顿时客厅里只剩下她俩了。
温知闲看向她婆婆带来的午餐,这也太多了吧……
谭瑞谷正西处打量着整个装修格局,大概一百二十平左右,对她来说还是觉得小,但装修风格估计她儿子是喜欢的。
话说回来了,她儿子喜欢温知闲,温知闲喜欢什么祁砚京怕是什么都能接受。
之前她也是去过祁砚京住的那套房子,也跟这里差不多。
阳台上还摆着两盆植物,一株蕨类植物还有一株茉莉,虽然没开花全是叶子,但看起来被养的还挺好,叶子翠嫩欲滴。
她有些惊喜的看向温知闲,指着那株茉莉,“这是你们养的吗?”
温知闲点了点头,用喷壶给叶子上喷了点水冲去灰尘,“是啊,不过大多都是砚京在养。”
祁砚京蹲下给花浇水时,她会趴在祁砚京身上抱着他脖子,看着他浇水。
“他居然还有这耐心啊。”谭瑞谷笑了笑。
听她这话,温知闲有些不解,谭瑞谷开口道:“砚京脾气不太好,整个人都是阴郁的,之前他十几岁的时候照顾他的保姆说他大半夜在卧室砸东西,很少会有耐心对这些小东西。”
更别说养植物了。
说到这,她叹了声气,“不过我也没见过,那几年和他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她觉得祁尧川上次说得没错,他父母对祁砚京的事情上有些极端,出了那种事情之后只想着保护他,没想过他没亲人陪伴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心理问题,也只是把心理问题交给了心理医生。
谭瑞谷移步到温知闲身旁,看了看她小臂上的伤口,“连累到你了。”
继而她从包里拿出一支药膏,“这个是祛疤的,找了几个国内外的医生问过了,效果是最好的,等伤好差不多就可以用了。”
“谢谢妈。”
温知闲从她手上接过,跟她妈妈给她的那支药膏一样。
差不多也到了吃饭的点儿了,两人将保温盒里的菜样全拿了出来,差不多摆满了桌子。
“这个鸡是正宗的老母鸡,放了点蘑菇,你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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