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学校里面工作的,脸上带伤去工作,总归是影响不好。
祁砚京还真没想过自己打架受伤怎么出门……
当时就是满脑子怒火,非常想打顾煜辰,没考虑那么多。
“你晚上八点就赶回来了,没关系吗?”她躺下后才想起这么件事儿。
祁砚京轻拍了拍她,安慰道:“没事的。”
温知闲沉默了十几秒才开口:“你最近因为我的事情,给你工作带来很多麻烦。”
之前她缝针是,晚上提前回来也是。
“之前的事情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是我的错。”和她没一点关系。
怕他又想起什么,温知闲道了声:“快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祁砚京这才闭上眼睛,身上有些地儿隐隐作痛,调整了下姿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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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温知闲在七点二十醒来,身旁己经没了祁砚京的身影。
想起祁砚京脸上的伤口,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下,睡裙都没换就出了卧室。
祁砚京己经穿戴整齐了,好在嘴角那块淤青不算太重。
这伤没拉低一点他的颜值,甚至显得桀骜,和他很有反差。
她拉着祁砚京坐在了她的梳妆台前,半蹲凝着他的俊颜,“果然,好看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还疼吗?”她问了声。
昨天刚打完架的,今天身体能不能撑住?
祁砚京勾起唇,捏着她下巴轻吻着她的唇:“你老公身体可以的。”
他轻挑着眉,似乎在暗示什么。
温知闲轻哼了声,首接跨坐在他腿上,腰抵在梳妆台的桌面边缘,拿起粉底遮瑕在他脸上摆弄。
她这么一坐祁砚京感觉口干舌燥,他对她没一点抵抗能力,深呼吸几次才平静了下来。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祁砚京问她一句:“我好看吗?”
“好看。”这是想都不用想就能回答出来的问题。
他又问了句:“我和疯狗呢?”
温知闲“啊?”了声,没过三秒就明白了这个疯狗是指谁了,笑出声,哄着他:“我最喜欢你了,好不好?”
祁砚京眼眸里止不住的高兴。
温知闲弄了十分钟左右,离远了些距离,将手里的道具放下,拿起镜子给祁砚京看了眼,问道:“可以吗?”
祁砚京肤色白皙,跟祁尧川一样,都是遗传她公婆的,她公婆肤色也是极白的。
所以要弄一点看不出来那真不可能,但起码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他上课在讲台那,和台下同学拉开一段距离的,她保证是不可能被看出来。
祁砚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遮了大半,细看还是能看出来,不过己经很淡了。
“可以,很好了。”他捏了捏温知闲的脸。
温知闲从他腿上挪了下来,“回来我再给你热敷一下。”
“好。”
祁砚京离开时想起什么,朝着她道了声:“等会有人来换锁。”
他一早就说好了。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待祁砚京走后,她这才关上了门,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桌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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