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着孕,早期确实得注意点。
温知闲浅浅一笑,与祁砚京落了座。
他们刚坐下,包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祁尧川走了进来,“抱歉,来迟了。”
对于他来,谭瑞谷还挺惊讶的。
祁尧川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但他给推了,从上次出院之后,也没抽空过来看看他这个弟妹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做哥哥的理应过来看看的。
毕竟全是因为他。
况且他妻子也在这,借着今天刚好。
祁尧川在谢安若身旁坐下。
“知闲,你这伤怎么样了?”谢安若先一步问出声。
知闲出院之后,她恨不得两天去看一次才好,人家是为了她受伤的,但是她弟弟并不想让知闲和家里有过多的牵扯,所以就一首到今天,虽然也和她发过消息,但总归不如当面看一眼。
“恢复挺好的。”
谭瑞谷不禁奇怪:“上次我去看你的时候,不是用不上纱布了吗?”
“没注意磕到了。”祁砚京接话道。
祁尧川道了声:“注意安全。”
他转头又朝着祁砚京道:“你也看着点。”
“我知道。”
温知闲抬眸看向祁砚京,他己经很细致了,比她想的都周到。
有时候他的细心让自己受宠若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过,原来两个人在一起可以这么同频合拍,不会有任何一点委屈。
前提是被爱。
不是像上一段那样单方面的复出,是双向的。
他值得。
祁砚京微微侧身,唇角牵起一丝弧度,靠近她耳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笑道:“回去慢慢给你看。”
她盯着自己看了得有十几秒了,那爱慕的眼神他受不住,还有人在呢。
温知闲:“……”
救命!社死!
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得悄悄挪开了目光,缓缓低头。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谢安若没忍住笑了声,她心里防线瞬间绷断了……
耳尖染上了红。
祁砚京清楚的看见了,想着一定有点烫。
谢安若咳了声,拿起筷子,化解她的尴尬:“吃饭。”
对于祁砚京的变化他们是有目共睹,还是有些惊讶的。
尤其是谭瑞谷,她很少见祁砚京这样。
她仔细看着祁砚京,她儿子变得没那么压抑,做母亲的自然高兴。
从以前到现在每次看到他都会仔细的记着他的面容,也不能天天见面,那时候还小长得又快,下一次见面可能就又有了变化。
倏地,她愣了下,朝着祁砚京问道:“砚京,你脸上怎么伤到的?”
她这句话一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祁砚京。
祁尧川手指捏着他下巴,稍稍侧过脸去,他仔细看了几眼,淡淡问道:“和人打架了?”
这话他都不相信是问祁砚京的,谁打架都不可能是祁砚京打架,像是在做梦。
祁尧川看完也就收回了手,这伤绝对是打架留下的。
他弟弟和人打架……
和谁啊?
骤然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人,顾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