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姐妹见她站在原地发愣,出声询问。
谭瑞谷回过神,却怎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乱,回了句:“没事。”
几人一同下了楼,谭瑞谷目光还是没能从温知闲身上挪开。
温知闲微微抬头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着讥讽的笑,看在谭瑞谷眼里像是在挑衅,就连她对面坐着的那个年纪不大的男人也抱着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顿时间,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怀疑她脑子里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周七时坐正了身子,拿着筷子朝着她道。
温知闲耸了耸肩:“随她咯。”
这么些天下来她也算是对谭瑞谷祁玉生有了个大致了解。
他们只是祁砚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僵尸吃了脑子丧失理智,平时那可都是聪明的很。
-
宴西府宴会厅内。
祁砚京站在一号厅香槟台的位置,目光却时不时望向大门的方向,他知道温家今天不会来任何一个,更别说知闲了。
但是总还是得有些期待的。
万一呢。
作为这场宴会的中心焦点,他游刃有余的与人攀谈。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着大门看了好一阵,黑眸幽深,抬手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今天的来宾都知道这场宴会真正的主人是谁,但好像这个主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祁砚京转头看向一袭黑色英伦正统西装的宁晏辞。
宁晏辞将酒杯放在吧台上。
他前段时间一首在外出差,昨天才回来,听说顾煜辰和祁砚京双双车祸,一听到是他们俩,他毫不怀疑的肯定是顾煜辰开车撞了祁砚京。
然后就得到祁砚京回云恒的消息,好奇他是不是受了顾煜辰的刺激才选择回来的。
但是今天这种宴会温知闲不在,温家一个都没来。
这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他心里只有一个答案,情感破裂,和整个温家闹掰了。
祁砚京今天的状态也让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觉得我在意什么?”祁砚京嗓音淡淡,一身的冷冽。
“温知闲呢?”谁关心他在意什么。
祁砚京眸底闪过一丝寒光,稍纵即逝,“跟你有什么关系?”
差点忘了,面前这个男人是过期了的情敌。
宁晏辞勾了勾唇,“是和我没关系。”
他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祁砚京手中那只空了的酒杯,碰撞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笑着道了声“恭喜”。
喝完杯中的酒,他转身就离开了。
一出门就给温淮序打了电话。
那头很快也接通了。
“哥们干嘛呢?”虽然这么问着,但清楚的听见那边电子音乐的声音。
“喝酒。”
宁晏辞倚在车门上,“问你件事儿。”
温淮序:“说。”
“祁砚京怎么回事?”
温淮序一听,这哪是问祁砚京啊,变相的问他妹妹呢。
“回家了呗,能什么事儿。”
宁晏辞顿了顿才问:“你妹妹和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