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道谁说完,都咯咯地笑。
温知闲也没分清这些话从谁嘴里说出来的,反正格外厌恶且无语,缓缓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向他们,面色平静。
见她面露不悦,笑声逐渐低了下来。
“瑞谷,肯定是你小儿媳妇吃醋了。”有人从中打趣。
祁砚京准备张口,却被温知闲先了一步,她冷冷淡淡的开口:“哪来的什么小儿媳妇,我姓温,叫我温小姐就行,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叙白的满月宴,我也没有不好意思,我看手机只是因为我单纯爱玩手机而己。”
恶意揣摩她心理,真当她好欺负啊。
她这番话一时间正厅里安静了下来。
温知闲缓缓收起手机,站起身抬步离开。
祁砚京一刻没做思考,立即跟上她。
路过谭瑞谷时,温知闲讥笑道:“祁夫人,你是想让我给你个台阶下吗?”
她瞬间敛起了笑容:“做梦。”
“哪有这么当儿媳妇的,这么说婆婆未免太过……”
祁砚京冰冷的眸光扫了眼说话的贵妇人,对方话噎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温知闲欣赏了几秒谭瑞谷发白的脸色后准备离开的,听到这话后应了句:“你别乱说我可没婆婆,哪有婆婆会把儿子囚禁把儿媳送进医院的呢,什么婆婆,那是被告。”
说完她轻笑了声,就和祁砚京一同离开了正厅。
祁尧川和谢安若跟了出去,陈英之也随之离开。
正厅里鸦雀无声,没想到能听这么刺激的豪门秘辛,片刻后才响起声音。
“瑞谷,你和小……温小姐怎么回事啊?”
他们也都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儿,而且是大事儿,要不然谭瑞谷也不可能忍着不发作。
谭瑞谷半晌没说话,生气但她也知道原因,可还是生气,她真没想到温知闲会这么硬,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一点气没消。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就这么甩她面子。
门外,谢安若追上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叹了声气。
“我们先回去了。”温知闲出声道。
见谢安若皱着眉,她又道:“别说她设局让我跳了,就算她真送到我面前来我给她扔了,我不缺这些东西,也不想跟她有牵扯,我真的不在意,就是烦她们那些话而己,你别放心上了。”
非要把镯子放今天给,谢安若想着她以后自己一看到这个镯子就想起今天的事情,烦死了。
谢安若点点头,“路上小心,改天一起吃饭。”
温知闲浅浅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和祁砚京先进的正厅,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没想到谭瑞谷一群人找来了,还整那死出,给谁看啊。
路上。
车驶离别院后,祁砚京开口道了声:“没有下次了。”
他知道知闲不会在意他爸妈如何,她从小在爱的氛围里长大什么都不缺,能很平静的想任何事情,更不会迁怒于他。
他父母不会罢休的,即便是知道自己有错也是高高在上的想让对方乞求,今天他妈就是想知闲给台阶下,可这个台阶她是想知闲低头,知闲不惯着她,会当众拆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