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闷闷的说了句:“不要。”
他才不想和她竞技!
“好吧,那我自己玩。”
温知闲有些失望的提着球杆越过他站到旁边去了。
祁砚京哑然,薄唇抿成一条线,拿起球杆自顾自的挥了一杆。
温知闲侧目看着祁砚京,不是上午的大衣,打球时换了套白色休闲服,身形颀长,偏冷的俊朗,银灰发色好看的不像是一个图层的,在一群人里格外出众。
他的动作很是赏心悦目。
她收回目光自己玩,在场的那些人吹了一波彩虹屁。
祁砚京对她的态度有目共睹,吹捧她也一样。
她付之一笑。
打了一会儿,她朝着祁砚京道:“别太累了,休息会。”
上午才发过烧的,身体虚,过度运动太受罪了。
祁砚京立即将球杆丢给球童,挽着温知闲回了休息区。
看了眼站一旁的白璟,眸里带着一丝惬意。
白璟拧开女伴递过来的依云矿泉水,正准备喝,倏地看到祁砚京的表情,他嘴角抽了抽。
祁砚京故作看不见,挪开视线,转头笑着和温知闲说话。
白璟:“……”死黑心莲!
“我去趟洗手间。”温知闲说完,祁砚京跟着她往外走。
她停下脚步:“我自己去,你不用陪我。”
祁砚京“哦”了声,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等她回来。
他倚在扶手上,指腹轻揉着太阳穴,随意的朝着韩野问了声:“你去接她有没有发生什么?”
韩野思索片刻,回道:“吃了碗馄饨。”
祁砚京手一顿,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有点吃味。
一碗馄饨而己,他可以天天和她一起吃。
“还有听到了店老板说了一件关于夫人以前的事情。”
难怪店老板能记那么久,这么一个乐子,他估计也能记得一段时间。
温知闲让他把那件事情忘记,当做没听见,他没答应,而且说给老板听,她应该是乐意的。
祁砚京坐正了身子,示意他往下说。
韩野:“夫人高一的时候去那家吃馄饨,两个高中生争校霸,两帮人打架,夫人看热闹,脑袋被砸流血了。”
幸好温知闲不在,韩野你是会概括的!
祁砚京怔住。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人才。
“伤的严重吗?”祁砚京问。
韩野摇头:“我不知道,夫人不愿意说,还说那个人不是她。”
祁砚京无奈的笑了声。
他们说话间,温知闲推门进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祁砚京带着笑意,她走了过来,顺势坐在了祁砚京身旁,“什么开心事儿?”
祁砚京看着她。
宝宝,他们在说你的乐子事儿。
他伸手摸了下温知闲额头,“伤的是哪边?”
温知闲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韩野脸上。
韩野推到祁砚京身后撇过头,若无其事。
祁砚京点了点她的脑袋,“那个热闹一定要看吗?”
温知闲鼓着腮,“我当时坐在角落,谁知道啊。”
祁砚京仔细看了遍她的额头,一点疤都没留,自然不知道是伤到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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