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旁落,大帝以后想要亲政还是只能想到我,依靠我,因此这个节骨眼咱们就顺势急流勇退吧,正好我想要做点其他事情。”
李晟是医生,考虑问题老是喜欢以医道揣测,琢磨片刻就大点其头,躬身称赞道:“观疮疥出证,庸医急切施以针药,则缠绵难愈,时长复发,然良医者唯用以发恶之药所毒尽出,则一记膏药即可安然待愈,主公之意莫过乎良医之方,臣下钦佩至极,大启余心。”
奥拉夫听着李晟拽文,虽知道是夸奖自己,但还是感觉一股酸腐之气,笑道:“现在李先生既然已经知晓本公的意思,是否还要离宫归来?”
李晟躬身拱手道:“下臣糊涂,以后定当安心在皇宫服侍太后和万岁,若有动向也好禀明主公,必不使三尺宫墙断绝主公掌控宫闱之力。”
奥拉夫这才满意的点头道:“前几天维京雷当的商船送来了一些文兰参,你带一些回去给太后补养身体,以后不要在太后面前提我,但是一定要在大帝面前提醒。”
“臣记下了。”
“那就快回宫吧,我下午就启程去乌普萨拉继续上学了,你们也不用送,有事情就找额图库,我留他在这做联系人。”
奥拉夫说完,李晟就下拜叩首告辞离去。
等到下午奥拉夫果然乘船去了乌普萨拉,这次回来因为自己被免职的事情已经传播出来,所以乌普萨拉的官员贵族也不再迎接,对待奥拉夫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
甚至就连两位老岳父也限制了女儿和奥拉夫的见面接触,奥拉夫知道他们认为自己在政治斗争中失利被赶出去,现在恐怕是持观望态度,想看看乌克森谢纳和太后是否有后招,要不要赶尽杀绝,所以自然就要跟自己保持距离,防止被殃及池鱼。
大人物的斗争一时间还没有搞的人人尽知,不然奥拉夫的同学因为对奥拉夫这为英雄的崇拜,就会为他鸣不平,甚至奥拉夫想利用他们还能搞出群众集会游行的事件。
奥拉夫自然是不准备搞这些没什么大用的事情,因为这个时代的老爷们从来不怕群众事件,铁血的镇压就好了嘛……
奥拉夫乐得清静,每天安心上课学习,拉丁文、德语、法语、英语、瑞典语的水平也在缓慢上升,逐渐规范,尤其是对欧洲历史和法律、文学方面也了解的越来越深,对如何治理自己的国家也有了更深层次的见解。
奥拉夫觉得自己效仿野猪皮在文兰维京雷当完全妥当,就算是冰岛、格陵兰也行,但是在波美拉尼亚公国就要先维持现状,然后慢慢改革,以传统的郡县分封维持统治,但是这里必须进行改革,例如官制、税收和既得利益者的洗牌,不从里到外的改革,波美拉尼亚公国就很难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上,也很难开发出最大的潜力。
奥拉夫决定入冬前就在乌普萨拉好好学习,等到过冬假期就回波美拉尼亚公国操持着改革的事情,反正自己现在手里有兵马,握着刀子也不怕谁敢不从。
等到改革初具成效就在什切青征一块土地,建一所军事院校,我自己做校长,培养一些冰岛公国和波美拉尼亚公国的军事人才,以后打仗的时候,做事的时候也不怕手下没有可用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