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参加族比的小姐少爷们,都锁定了自己要医治的对象。
只剩了一个看起来精神状态最不好,最萎靡的一个老头,给云镜治疗。
云镜纤细的双腿,踱步过去。
病人们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小桌子摆放着一副银针。
她周围的其他人,已经开始给病人把脉,有的甚至已经开始针灸了。
好死不死,她旁边有是云锦瑟和云锦瑟那两个烦人精。
她才把银针拿去,云锦瑟就忍不住对她冷嘲热讽。
“云镜,你会使用银针吗?可别有一针下去,把别人扎死了。”
方才的屈辱让云锦瑟心有不甘,所以一逮到机会,她真是往死里讽刺云镜。
云锦熹也跟着轻笑一声,“可不是,要不你就退出这一轮比赛吧。毕竟输赢事小,医死人那就真的麻烦还丢脸呢。”
“就是,云镜,你知道这最粗的一根银针,怎么样吗?要不要我……”
“啊!”
云锦瑟的话还没说话。
云镜直接拿过她银针包里,最粗的那一根银针。
手指一弹,就将那根粗的银针扎在了云锦瑟身上。
云锦瑟痛得惊呼一声。
她张嘴就想要骂云镜,可只能看到她张嘴,她却没办法再发出声音。
“学会怎么用了吗?还要不要我教你别的用法?”
云镜冷冷的睨着云锦瑟。
她不说话了,这个世界果然安静多了。
云锦瑟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连忙抬手将脖子上那根银针拔下来。
虽然,拔出来,可她还是没办法发出声音。
比赛还在继续,她不能输了。
云锦瑟只能愤恨的瞪着云镜,继续给她的病人治病。
另一边还得意的云锦熹,在看到云镜出手后,她讪讪的闭了嘴。
这个云镜,现在真是邪门。
可,云镜岂会让挑衅她了云锦熹就这样舒坦?
敢来惹她,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云镜气场全开,大步过去。
云锦熹看着她过来,心头莫名的有些慌张,“云镜,你……你干什么?”
“你猜啊。”
“???”
“啊——啊!”
下一秒,云镜手一抬,就将云锦熹的帷帽给掀了。
云锦熹只觉得一阵凉风袭来,在她光秃秃的脑袋上打转转,她回过神来,不禁大声尖叫着。
在云锦熹帷帽掉的瞬间,周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了她。
无数的视线,如聚光灯一般的朝着她而来,让她无所遁形。
一时间,云锦熹脸色都变得面若金纸般,极其的难看,一种极其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感觉快崩溃了。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从这里哭着跑开了,就连比赛她都不参加了。
真的太丢人了!
她最丑的样子,竟然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以后她还怎么嫁人?
周围的人,先也是懵逼,回过神后,都纷纷议论其他。
云锦熹听着周围的人说她的,哭得更大声了。
当然,也有本就不爽云镜能成为太子妃,也在说云镜做得过分。
云镜才懒得去管别人怎么说她。
云锦瑟说不了话,云锦熹哭着跑了,现在她耳边当真清净。
云镜回到自己位置上,拿过银针为老人治病。